随即他又反应过来,自己是长辈何惧要怕一个晚辈,不由得挺直的腰杆。
“难道是多年未见,竟连个人都不会叫了吗?”
“就是就是。”
冷大树的儿子冷恮、也在一旁附和出声:
“我爹一听说你回来了,就着急忙慌的跑了过来,你不说倒杯水迎一下、这怎么还冷起脸来,真是一点做小辈的样子都没有。”
“难道是这么多年、你当兵当的,连最基本的礼节都忘了,还不快将我们请进门、好茶好水的招待,也免得别人看了咱冷家的笑话?”
冷恮软刀子开口,阴阳怪气的又将目光扫向一旁的冷夫人几人身上,上下打量了一圈。
那眼神忒不怀好意了,冷夫人弄不清眼前人是谁、她又不是冲动的人,正要静观其变的往后退一退,旁边的冷芫却不知道从哪里冲了出来。
“大堂伯、这话也就是你能说的出来,随便换做个脸皮薄的,恐怕早就羞愤欲死了吧。”
冷芫幽幽扫过、淡淡开口,“你们可都别忘了,咱们两家早已断亲、老死不相往来了。
所以对你们何来礼节一说,反倒是你们这样没皮没脸的找上门来,也不怕别人看了笑话,直说你们这是上赶着找骂,那都是活该呢。”
“你个死丫头!”
冷恮被堵的面红耳燥,下意识就抬起了胳膊
冷慷在旁见状冷冷一瞥,直接就把冷恮吓的一哆嗦。
开玩笑,那可是战场上杀过人的眼神,面对冷恮这种欺软怕硬的怂包,直接就将人震得抖如筛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