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有冒昧,还望两位见谅。”
冷夫人淡笑的点了点头,便直接开门见山道:“实不相瞒,我们母子三人这趟南下,其实是为了寻亲。”
冷恂张翠娘和冷芫三人闻言,皆是一惊,又有些疑惑,不明白她突然说这些干嘛。
冷恂和张翠娘更是惊讶的抬起了头,目光在屋内扫视了一圈,最后却落在了冷佳人姐弟俩人身上。
只因这不看还好,这一看冷恂却觉得冷佳人和冷念之这两个孩子莫名的眼熟。
有此想法的还不单是两人,冷夫人在见着冷恂抬起的脸时,惊觉他竟和自家的夫君有三五分相像。
而她之所以这么在乎,这份韭菜猪肉馅的饺子,其实也是因为她家夫君曾经失过忆,姓氏名谁、家里还有什么人,皆是一概不记得了。
能知道冷姓氏也是因为夫君被救时,衣料上缝有一个冷字。
因此夫君给自己取名为冷归,寓意能早日归家的意思。
冷归虽然什么都不记得,但记忆里却独独记得,有人好似在他离家前,给他做了一顿韭菜猪肉馅的饺子。
那个味道深深刻在了他的记忆里,似要跨越千山万水也不消。
因此受夫君所影响,冷夫人对这个韭菜猪肉水饺格外的在意,每每若是在酒楼饭馆遇上了,总是要点来尝尝味道。
要说她之前也吃过不少,却莫名的觉得今天的味道很对自己的胃口,就想叫来看看是谁做的。
但这不看还好,一看不曾想做饺子之人,竟与自家夫君如此相像。
冷夫人心思微转,将在场的冷芫几人,都重新细细打量了一遍,又对比着自家儿女,她不可思议的觉得,他们的眉眼竟都是那么的相像。
震惊的不单是冷夫人,冷恂在见到冷佳人冷念之后,就莫明的想到了他大哥。
特别是冷念之那小脸儿,若是再干瘦些,简直跟他大哥小时候一模一样。
“这、你……”
冷恂忐忑的有些结结巴巴,“不知……这位夫人认不认识一位叫冷慷的男子,今年大概三十多岁,长得很高大结实,脸颊侧边有一道划痕。”
划痕是小时候他跟大哥,上山爬到树上采野果子时,冷慷不小心摔下了树,被树枝划伤了一条长长的血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