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想要给弟弟娶续弦、那也不是这样的方法,反倒像是上门逼婚,也知道是存着个什么样的心思啊。”
“心思、能有啥心思,还不是惦记着冷家二房的银子。
你看以前的他们搭理冷家二房吗,当初冷家二房出事的时候,可是连大房的人影都找不到!
可你瞧现在,冷家又是做吃食买卖,又是盖房子建作坊的,日子好过之后,这不就三天两头、巴巴的凑上来了。”
“谁说不是呢,落魄时无人知,富贵时隐在深山里还有人来寻呢。
更何况你们听到没、冷家现在还有两个读书的亲戚呢。
以后他们若是能考中,冷家二房也能跟着水涨船高一波呢。”
“就是就是啊,读书人最忌讳的就是名声,今日这事就是那个、读书人常挂在嘴边的有辱斯文。
也难怪一向好脾气的冷老爷子,发了这么大的火气!”
指指点点的话语被传入耳,冷大树的面色青一阵白一阵,才刚要说什么时。
人群中却惊呼出声,蓝村长和族长两人来了。
按理来说冷家大房和二房早已分家,两人就算是各关起家门,各过各的小日子,谁也管不了谁。
可偏大房的冷大树不做人,偏要独断专裁、管二房的事,最后闹被到这份上,还不知僭越,依旧在那里张牙舞爪。
因此这就是冷老爷子,要请来村长族长,说了想要断亲的想法。
与其三天两头的被闹,不如一了百了,老死不相往来。
反正两家的情份,早已被消磨殆尽。
蓝村长和族长来的路上,已经知道了事情的大致经过,同样为冷大树的做法皱眉不止。
真是个不知所谓的老不正经,活了几十年、还是太过想当然。
按照冷芫的说法, 就是没招到社会的毒打,一整个就会窝里横。
只能在家里横行霸道,在村长和族长面前就成了个软脚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