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芫见状、狠狠的松了一口气,在原地缓了好久,这才几步上前、犹豫着要不要拿刀捅了一了百了。
她正犹豫不决时,却瞥见猪肉尾巴上似夹着个什么东西,她细看一眼,竟是一块纯铁的捕兽夹。
回想到小弟昨天说的话,看来这就是昨天冲下山的那只。
而这只野猪应是被夹了尾巴,这才受惊发了疯。
刹时她心下不再犹豫了,直接一刀就捅在猪脖颈,就跟杀鱼似的。
之后她在一旁找些藤蔓绑猪时,就瞅到一旁的石头上全是血印子,料想野猪应是在这里打滚、想咕哢掉尾巴上的捕兽夹。
眼瞅着空气中的血腥味越来越浓重,冷芫也不敢耽误、就怕招来其他猛兽,她赶忙三下五除二的将野猪绑到树杆上后,利索背上箩筐,托着树杆往山下走。
下山的路也好走,野猪被绑在树杆上,冷芫大力一推,便是呲溜呲溜的往下滑。
待到快到山脚下时,冷芫特意走了小路、想绕开村民。
不想半路上却遇到了,传闻中的孙才文。
大冬天的不知道他在这发什么疯,身着长袍披着斗篷、摇着折扇,眺望远山。
冷芫一个白眼翻上了天,直接无视经过。
不想那厮起先一惊,似是被她如此模样吓到,竟连退了数步。
冷芫一步没停,孙才文平复后、这才反应了过来,目光紧盯着她的背影,不确定的出声。
“你是冷芫?”
冷芫才懒的搭理他,脚步都没停、只当没听到。
见她不出声,孙才文确定了心中所想,面露嘲讽。
“听人都说你的傻病好了,眼下我这瞧着、不过就是以讹传讹罢了。”
“算了,傻子就傻子吧,不会说话、传个话总会吧,快将你小姑带过来,就说我在这里等她。”
孙才文一副理所当然,趾高气昂的用折扇抵着鼻尖,嫌弃的将她上上下下打量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