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最后的决定权,她还是交给了冷老爷子。
毕竟她内里如何不同,在外人看来,依旧得是要长辈做主的孩子。
冷怀冷苍亦是如此,皆是眼巴巴的等待爹和爷爷下决定。
他们心里是又期待又不舍,都期待能吃到油汪汪的大肥肉,又不舍花太多的银钱。
“割个两斤吧!”
冷老爷子思虑长远,并不敢大手大脚。
“好嘞!”
猪肉摊的老板应声后、利索的割肉称重。
“先吃着吧,等过年的时候,咱再多割些!”
不知是给几个小的安慰、还是期盼,冷老爷子如是说着。
冷怀几人乖乖点头,冷芫则是商量着又要了五文钱三根的筒骨。
听她说要猪筒骨,猪肉摊老板这才认出了他们。
也为了以后长久的发展,猪肉摊老板还多送了他们一根筒骨呢。
东西买好后,爷孙几人便坐上回村的牛车。
牛车晃晃悠悠、才行至村外的战江河边时,就远远见着冰面上人影绰绰,待近才知。
原来是总把头正带人凿冰捕鱼,而这也是年前最后一次下网。
自从入冬后、总把头带人几次下网,捕到的鱼、多数都是卖到了达官贵人的手里。
而今这一网,便是十里八村过年要吃的鱼,因此今日战江河上的村民格外的多。
赶牛车的阿伯见状,也要买鱼,便扭头询问车上的其他人。
都说年年有余,无论是对来年的好期盼,还是过年能沾上些荤腥,家家户户都会在这个时节买上几条鱼。
因此得了应声后,阿伯便赶着牛车往冰面上走,待到行到江中央,众人才纷纷下了牛车。
只见不远的冰面上,被工人凿成了大大的长方形,露出江水后。
就是下网、等待,然后有两头驴推着石磨,改装后的石磨链接处、是收网的渔绳。
随着两头驴不断的推动着石磨,渔绳越收越紧,至自渔网里的水、不足个的鱼,顺着网兜流走后,渔网里便只剩密密麻麻窜动的鱼背。
之后冰面上的十几个工人,得要合力将几百米长的渔网,齐力的往冰面上拖,这可不是个轻松的活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