璃月。
“甘雨,夜兰,凝光,刻晴久等了……”
“夫君,您回来了!”
“申鹤…那个,能不要说这些令人误解的话。
“唉,流云借风真君,我和申鹤可啥事都没有啊!”
……
蒙德。
“哎呀,老爷子,你怎么和旅行者派蒙他们来我这儿来了?我的风神酿可不够你们喝的啊。”
“旅行者,派蒙好久不见,额还有这位陌生而又可敬的璃月人?”
“好久不见,安柏!”
“旅行者,很抱歉老师召唤的魔物伤害到了你……”
“没事,阿贝多。”
……
须弥。
“没想到,提瓦特的大忙人居然有闲心来这里。”
“散兵,你……”
“真当我不敢把你这白色漂浮灵给怎么样吗?”(突然发现这里好像有漏洞,按照原剧情,被世界树删除的散兵后,派蒙是不知道他本来的身份的……额,算了,忽略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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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久不见呐,旅行者。”
“纳西妲,最近怎么样?”
“最近忙着和沙漠……”
一切都是如此美好,一样的故地重游,一样的踏上未知旅途。
可过于美好,就有人产生一种幻觉。
当真如此?
[哦?终于察觉了吗。]
突然,天地一颤。
纳西妲扬起的微笑凝滞,流浪者那斗笠下因风起舞的飘带不再舞动,原本充满生机的绿色须弥雨林背景画面停下的一瞬间,有种说不上的诡异。
一阵玻璃破碎声,旅行者眼前的一切全部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望无际的白。
[谁?!]旅行者大惊。
[原以为此生再无崛起之时,看来上天还是眷顾我啊。]一个分不清是男是女的带着喜悦的声音回荡在空白一片的空间里。
[你到底是谁?]闻所未闻的手段,令人毛骨悚然。
[异界的旅者啊,牵于大陆的因果过深,搞不好会深陷其中啊。]并没有回答,那个声音仍自顾自地说着。
[刚才的场景,是我利用世界树的推算来预测你无数个未来的时间线之一。]
[但前提是你能撑着她们到来。]
[那条黄狗已经来了。]
随着一阵强烈的撕扯感。
剧痛以及虚弱麻痹感充斥自己的身体。
睁开眼,旅行者便看到了那幼小的身躯为他抵挡住了血盆大口。
[地脉的蝼蚁,也敢拦我?!]
“啦啦啦——”之间那个戴着简陋斗笠的小男孩唱着未知的古老曲调,调动着鹤观所有的地脉之力来抵御王兽。
可残存的力量怎可抵挡异界的王。
不……别,别这样。
你会死的……
旅行者瞳孔骤缩,趔趔趄趄地起身。
向前一步,大腿处的伤口瞬间撕裂,原本凝固的鲜血又如同井喷一样。
伤口的那种剧痛和酸胀感让旅行者的意识减弱,而被一块不起眼的石头绊倒,狠狠的摔在地上。
肮脏的沙土混合着伤口里的尚且随心跳跃动的血肉,动一下如万蚁啃食。
这具残破不堪的躯体已经不能让他任由支配了。
强烈的意志,仅仅只能维持旅行者的意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