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良生第一次感到这样心烦意乱,他的内心杂草丛生,什么东西都能长一些。
本来这样也挺好,可宫玉暖偏偏要给他种上一朵玫瑰,玫瑰必须精心养护,让他不得不除掉一些杂草。
“大小姐,你到底要干什么?”
褚良生烦躁地扔了笔,他不要这样相互试探,要么直白猛烈地冲击他,要么沉默地不语。
“我就想问问为什么和我玩这个游戏,而不是选择和我认真地在一起?”
“看来宫同学今天不想听课,那我先走了,等宫同学想听课了我再来。”
褚良生迅速收拾好书包,抬腿就往外面走,宫玉暖也没去拦他,只是目送他远去。
褚良生也不知道自己怎么跑得这么快,随意坐上了一辆公交,又随便找了个站台下车,烦,他现在很烦。
宫玉暖似乎一直阴魂不散地跟在他周围,一闭眼就是她的声音,一睁眼又是她的面容。
她怎么能这样?明明说好的游戏,双方都可以获利,可为什么偏偏要去破坏游戏的规则?
她就那么想让自己输得一败涂地吗?
啦啦操每天下午放学都需要抽出一些时间来排练,刚开始两天宫玉暖都饿的前胸贴肚皮,每次褚良生都等她吃了饭再补课。
可从第三天开始褚良生会在放学的时候给她塞个三明治让她先填个肚子,自己在校园逛一会儿等她排练完再和她一起回家补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