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重点?”贺岭训斥他一句,心根本无法平静下来思索她到底躲哪。
满脑子都是女人在自己眼前掉眼泪的委屈模样,从最初的小心翼翼,到后来大胆任性,吵过闹过,都未曾动真格离家出走过。
越想,耳边越不断响起女人绵软的声音,跟他撒娇,叫着先生,腰疼,哄他给她揉揉腰。
那时总怨她一门心思做衣服,现在明白,那是她唯一能打发时间的东西。
“你留这,我再想想办法。”贺岭向老陈交代完,叫司机开车离开机场。
先往市区,把他们曾一起去过的地方都找一遍,又去她的工作室。
留在那里看前几日还动过的设备,贺岭心口酸涩。
小姑娘生着气还为他做围巾手套,做礼帽,让他也尝到了睹物思人的滋味。
天亮时,老陈来消息,说姜意的手机定位找到了,随后将她所在的小区地址发了过来。
贺岭瞬间清醒,迅速赶去,却又无法精准定位了。
一猜就是这女人用好就给手机关机。
“找物业,查业主信息,倒是想看看她躲谁家。”贺岭电话通知老陈,双手不由得握成拳。
这下不止是担心,还多了嫉妒。
从不知道姜意在渝州还有其他信任的人,关系好到能同住。
“先生,这……”侵犯隐私的事,老陈犹豫了,“既然知道位置,总能等到。”
贺岭深深沉了口气,“你谁的人?帮不上忙还与我作对是么。”
老陈不敢反驳,任他责备。
既然范围锁定,贺岭就有了办法,直接按人口失踪报案,季风一个电话的事,有人帮忙名正言顺的办。
此时,姜意正在十八楼与程安娴吃早餐。
她清楚自己不能太快买机票,男人气头上,说着随意,可就算她去了英国,他不满,也能去将自己绑回来,不如先躲一阵子。
谨慎起见,也没告诉任何人她的行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