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神神秘秘的,与她十指相扣,视线落在她的婚戒上,“只是想,以后,我没陪在你身边的时候,你不会怀疑我爱不爱你。”
要说财产,姜意丝毫不心动,但对他付出的行动,她无法拒绝。
“先生不怕我变卖巨额财产跑了吗。”她挤出一抹笑,心想加起来可不少。
贺岭摇头,坦白道:“要跑,就给你当路费了。”
这话说得轻松,却不是说笑。送出去的东西,他没计较的道理。
真要离开他,能有钱过得舒舒服服,也挺好。倒是怕她不舍得,让自己受苦。
“发什么愣,没说我会任由你乱来。”
姜意回过神来,再也没了不该有的想法,脑袋讨好地蹭蹭他的脖颈,“可我还有想要的。”
“说说,太过分的不答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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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先生找位好师父给lucky诵经超度。”她神情严肃,很认真的思考过这事。
苦于自己没这方面的经验,事情的经过,不想和家人一一复述,再回忆一遍,就也没找爷爷帮忙。
贺岭吻在女人额头,轻声答应,“好,本就该办的。”
他也自责,没能保护lucky。
姜意在还医院时,他送贺涵之走之前告诉她,以后她的任何行为他都不会包庇。
看她痛哭一场,检讨,依旧没松口,同意她要见姜意寻求原谅。
迟来的道歉没用,他知道女人的在意,即使面上说开了,心里的伤疤依旧痛。
“难过就在我怀里哭吧,不说你爱哭。”
“出门,该开开心心的。”姜意淡淡地说着,不影响他的心情了。
几个小时后,到洛港。
章绘谦携妻子来接的机,两人都以为他们是一家人来的,带了给小公主的贺礼。
贺岭示意姜意可以收下,她才礼貌接过礼盒。
上车去宅院的路上,她好奇地拆开来看,竟是一顶小皇冠。
贺岭不常与章绘谦联系,时间越久,越觉得他不错,“他有心了。”
“是啊,我收到了不少贴身用品,还有手镯和佛公,只有他的,是宝宝将来一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