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定是周佑。
昨天神气的很,不回消息不说话,今天还不是得上门道歉乞求原谅?
他带着小人得志的表情打开门,等着周佑求他别把照片传播出去,但迎接他的,是一群穿着制服的执法人员。
“你好。”执法人员彬彬有礼的出示了工作证,阐明来意,并一点也不温柔的把他塞进车里带去配合调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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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一天清早,林安把自己的腺体从时萧嘴里拯救出来,第不知道多少次怀疑自己的腺体现在看上去会不会像一个富贵包。
拯救完腺体再拯救自己,时萧的精神力宛如个被子似的把他包裹的牢牢的,林安总觉得半夜呼吸不畅,就是因为这个。
更令人气愤的是这种生菜包烤肉似的行为从时萧第一天来的晚上就已经有了,只是藏着没让林安看见,前两天被林安发现后干脆不藏了。
林安只觉得头疼。
他掰着手指头数,这是时萧记忆错乱的第八天,有了点好转,他好像知道林安和他不是婚后关系,甚至连订婚都没有,但异常坚信俩人有娃娃亲,并数次强调林安是他初恋,他为了林安守身如玉二十六年。
以及易感期也在逐渐消退,不那么爱哭了。
林安把自己从精神体上撕下来,走进卫生间洗漱,在心里盘算着什么时候带着时萧去研究院找陶颜检查检查。
他先前也问了两次,陶颜的回复都是再等等,于是只好暂时搁置。
薄荷柠檬味的牙膏入口,林安对着镜子慢吞吞的刷牙,很快就一嘴牙膏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