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父谬赞,长青愧不敢当。”
卫方耘喝了口茶,盯着孟长青看了好一会儿,把孟长青看的满身不自在。
卫方耘缓缓开口,“你长得有些像你父亲,但要细看才能看得出来。”
孟长青想到他以前可说过全然相反的话,面上赔笑道:“母亲总说,我更像娘一些。”
“像谁都不要紧,哪怕你跟你父亲十足相似,也不见得能沾到什么好处。”卫方耘道:“说句失礼的话,孟将军死于战场虽然可惜,却也死得其所,假如大将军活到现在,朝廷对他又会是什么态度?
你身边的那些亲兵……”
卫方耘没把话挑明,只关照孟长青要小心。
孟长青知道他的意思,不是要小心亲兵谋害她,而是这些亲兵本就是双刃剑。
一面是皇帝对她的重视,另一面是她豢养私兵意图不明。
孟长青想,这样的日子过的太累了。
上位者想把你怎么样,就能把你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