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这是我的想法。”卫方耘问孟长青,“你是怎么想的?”
“叔父所言正是,不过长青也有顾虑,北山县与燕贼不过一墙之隔,无外敌来犯,当然一切好说,可要是一个没看管好,他们当中有人串联外敌,当中隐患,实在叫人难安啊。”孟长青笑了笑,“说到底,是侄儿能力不足,怕自己看管不当。”
卫方耘领悟了孟长青的意思,“你说的也有道理,边境安全问题,容不得任何闪失。那些人匪徒脾气怕也难改,势必不会服从管教,确实不适合留在北山县。”
他透过窗户往外看了一眼,“现在天色不早了,等明天天亮,叫李亭带人把那些人押送过来,先关在凉州府,我会向朝廷上禀,把他们送到西南开荒吧。”
孟长青赶紧站起来道谢,“多谢叔父!”
卫方耘笑了两声,“不必跟我客气,天冷夜路难行,县衙没什么大事,就在我这里住一晚,我有事跟你说。”
“是。”孟长青道:“那侄儿先到驿馆安置,等会儿再过来。”
孟长青带八方去了驿馆。
驿官还是热情招待,要给他们备热水和饭菜。
八方匆匆洗完澡出来,看外面天色已经漆黑,驿馆大门也已经关上。
“少爷,我耽误时间了,咱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