详细到跟路引没多大差别。
左大头在旁边等了会儿,然后伸手将身份牌翻了过来,趁此机会介绍,“大人,您刚才看的是反面,除名字外记一些重要信息,这才是正面,还得横过来看。”
“刚才我就想问,这数字有什么意义?为何还要用数字和简写数字刻上两遍?”
“这是他的身份牌号码。用孟大人的话来说,这上面的号码具有唯一性。
将来北山县或许不止他一个叫马来福,但身份牌上的号码不会重复,这一串数字,就指代他。
其实第一代用的身份牌比这个要简单许多,号码也只有三四位数,去年秋收时,大人重做了人口登记,给所有百姓换上了这样的身份牌,牌子上的号码也增加到七位数。”
齐人立研究着木牌上的数字,“这些数字看似无序,不知是否有编排的规则?”
“当然有。”左大头说,“不过我了解的并不详细,您可以问问孟大人或者杨校尉。”
齐人立意识到,自己为这一块身份牌惊讶的够久了,是该做回正事。
他的视线终于落到马来福身上,见他不算年轻,腰背也不挺直,“可练过武功?”
“回官老爷的话,小人没有练过武。”马来福的腰更弯了,但他不想放过这个机会,便争取道:“不过小人识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