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这个洞穴是真实世界的,又好像不在这个世界里一样,如果把这些都归功于老祖宗的聪明才智,那么遇到的有很多说不通的东西无法解释,所以,瘸头的世界观被建立起新的分支,那就是他也不知道的学问。
就见那长老猕猴吱吱唧唧念作一通,其他小猕猴跟着呼应,发出“哦儿~哦儿”的声音很是兴奋。几次三番后,那长老猕猴偃旗息鼓,闭着眼睛循着祭坛转起圈来,而后突然停住,用手杖敲击着地面。
“嗒嗒嗒~”“嗒嗒嗒~”。
像是在敲击一串密码一样,然后凭着感觉又停住了,两只猕猴跟班心领神会争先恐后一个跳跃,就在地上挖起来了,嘴里不时吱吱唧唧像在争功。不多一会儿,就挖出一堆似乎是塞子的东西。
“那是玉塞,老祖宗用来塞七孔的,说是为了防止人体内的精气外溢,使尸体达到不朽的作用。”瘸头认真且仔细地观察了一番说道,“看来清风有的受的了。”
小猕猴双手捧起那些玉塞,乖乖站在一边,准备听候差遣。
“吱吱唧唧吱吱~”长老猕猴用手杖对准任清风的腚眼做出了指示。小猕猴心领神会,从那堆玉塞中认真挑选了一只够大够粗的出来,双手相互比划,然后在找准心。而此时的任清风适时地了解了自己的处境,疯狂地扭动自己的大腚子,并发出了刺耳的呼救声。
“救命啊,救命啊!”
这杀猪般的呼救声,在于那些猕猴来说,似乎已经是司空见惯了,另外两只猕猴马上簇拥上去,按着任清风的大腚,不让他动。但是这个事关乎清白的大事,任清风怎么能那么乖乖就范呢。那扭动的大腚,扭得架子是吱吱作响,随即另外几只猕猴也跟着上去按住要过年的猪一样的任清风。
然后,一声划破天际的刺耳的鬼叫声冲破了十二倍的音障。
“啊!!!!!”
任清风清白的大事被破了!
这一声震耳欲聋的鬼叫声,带着三分痛苦,三分恐惧,三分羞涩,一分无奈外加一丝飞泪。把冷卿卿和瘸头两人笑得差点一下没抓紧摔下去。
笑归笑,但是再不救任清风,那他算是完蛋了,再塞下去,任清风流的就不是泪,流的就是血了。
为首的长老可能是不懂老祖宗的风俗,那就是玉塞是人死后塞的,不是把人给塞死的。下一个塞哪,对于任清风来说都是不好受的。
“你先呆在这,有危险你接应我们,我先下去。”瘸头对冷卿卿小声说道。
瘸头弓着腰,顺着那凹凸不平的地势,在尽量保持安静的前提下,艰难往下爬。而在严肃的场合里的猕猴们是没有心思去注意瘸头的,那冷卿卿也似乎没有了提防的警戒心情,就憨笑得差点四仰八叉了。全世界也只有任清风在受罪,还是光着身子的,这无异于公开处刑,还好公开在一群猴子面前,不至于那么不堪吧。
严肃的猕猴长老好像对任清风的叫声厌弃起来,又信手指了指那任清风的嘴巴,另外一只小猕猴也心领神会了领导的意思,拿一起一块玉塞,作势要塞到任清风的嘴里。这玉塞的口径有点大,对于任清风来说,可能真的受不了!就好比是小管子里塞电线杆,任清风估计那嘴牙也保不了了。看到这幕有点残忍的画面,冷卿卿不自觉地发出“咦~啧啧啧~”的感叹!
当然,任清风看到这残忍的处刑,恐惧得大叫起来;“不要啊!救命啊!”可是哀嚎声在回荡,更显得凄凉了。几滴飞泪从任清风的眼角飚了出来,这残忍的手段,实在让一个有泪不轻弹的好男儿,第一次感受到了该哭还得哭啊。
瘸头终于一个俯身小冲跳,跳到了丘底的一块大石的暗处,离任清风也就10米左右,但光线昏暗,从亮处看过来是很难察觉到的。瘸头这才发现,这巨石后面是个暗门,对称的那边也有一个,巨石侧身而立,像屏风一样遮挡住两个入口,再向上看去,巨石俨然成为了一尊雕像的巨足,那雕像直挺坐立,巍峨雄伟,任清风这时还看不清那雕像的面貌,但是在黑暗中尖锐的棱角,让他知道,这尊雕像不简单。而这场祭祀自然就是祭拜给这尊雕像的。
瘸头这个角度刚刚好对准任清风的大腚,那残酷的场面让瘸头既想笑又觉得不忍心。
而此时的任清风正被几只猴子按住脑袋,要往嘴里塞玉塞呢。在嘴里塞东西不像在腚部塞东西,能开能合而且在能看见目标物的时候,任清风的挣扎还是比较有效的。任清风紧闭自己的大嘴,“嗯嗯嗯”地表示拒绝。
那长老猕猴似乎有点不耐烦了。高举权杖,再放下,在胸前左右肢交叉,然后支使开簇拥的猕猴。
“吱吱唧唧唧唧”长老猕猴好像在骂人,面红耳赤的。貌似是任清风耽搁了时间。随即长老猕猴又高举权杖,在空中顺时针转了两圈,逆时针转了两圈,然后“喔哦~”“喔哦~”喊叫起来,似乎在呼唤某个神灵。
小主,
任清风哪看过这种阵仗,好不容易保住了嘴巴,现在又不知道哪又要遭罪了。
一番作念之后,那猕猴长老将自己脱了个精光,露出胸前一把金光闪闪的钥匙,和背后似有故事的几道伤疤。
“喔哦~,喔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