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远思痛哭流涕的道:“保城县主从来就不中意我,她只喜欢她那个家奴,只可惜她那个家奴没有胆子挑战身份地位悬殊的一场爱情,不惜以性命为代价,绝了保城的心思。保城她就是个疯子,自从上了她这个县主,我就没有一天不是活在痛苦里的,我恨!保城她就是个贱妇!我若不用点心思对付她,我就不是个男人!驸马可知,从金矿里弄出来的金子,保城都做了什么吗?她居然只是花费在奢靡享乐上,那些金子是足够一整个边关将士十年的粮饷了!她就这样浪费了,足够可以起兵谋反的资本。照她这样一年年的奢费,整个大掘国都能被她掏空。”
驸马被冯远思这话给气笑了,他道:“所以呢?”
冯远思不解道:“难道她这样的贱妇,活着不是浪费空气吗?”
驸马爷扶额,他道:“说重点,保城不是你在乎的重点,重点是你那个外室,这件事只要我告到皇上面前,甚至多呈给皇帝一些证据,告你个停妻再取之罪……”
冯远思吓的瞳孔都放大了,他都能想象到保城那个凶狠的贱妇,会拿着剑挨个,像砍西瓜一样把那母子三人的脑袋给砍下来的。
“不!不不……”
他极力勉强的挤出笑来道:“驸马爷和善锦公主向来仁善,是不会这么做的,我的孩儿何其无辜,驸马爷不会这么心狠的。”
姬骏廷也达到恐吓他的目的了,于是驸马爷便缓和了脸色道:“本驸马确实不是那样狠心之人。不过县马,你还是不要有那离开保城县主的心思吧,我看,只有县马你老老实实看着保城县主,她才会老实听话的。这件事之后,你就好好的和保城县主窝在这大宅子里过日子吧。”
冯远思不解驸马的意思,眨着眼睛看着驸马。
驸马捏着他的下巴道:“金矿的事早晚会爆出来,你们夫妻若是聪明,还会保住一条小命,记住了吗?我是说……你们要做聪明的事,懂吗?”
冯远思心里顿觉不妙。
驸马不再多说,便离开了保城县主府邸。
公主府专用的马车早已经等着他了,他上了马车,隔着帘子问外面的护卫道:“我点的人都到齐了吗?”
那护卫道:“禀驸马都到齐了,都是顶尖的高手。”
驸马幽幽的道:“去做事吧,也是时候送那老东西一程了。”
护卫立刻领命走了。
而县主府后门不远处的一棵松树下面,停留着一辆马车,那马车的主人掀开帘子,看了一眼县主府后门的位置,她对外面侍立的护卫道:“古贾身边那个暗线里可联系好了吗?”
那护卫答道:“禀公主殿下,早就将您的命令传达给她了,她会按照公主所说的意思办妥的。”
善锦公主点点头道:“那就好,那个沈业风是很好勾引的,大街上只要是个母的他都下的去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