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淑婵第二个离开了大牢,早有瑞王府的奴婢候着,来接走了。
沈五老爷也轻轻松松的从大牢里出来了,可是刚刚站在门口,阮青峡的师爷就拿着公文,对沈五老爷道:“沈平昌你被人给告了,你岳父花远财你坑骗他的财产,人家有人证有物证,你可认罪?”
沈五老爷被问懵了,什么玩意儿他就要认罪?他瞪着眼睛道:“我何时做过这等事?你们怕不是弄错了吧?我岳父怎么可能告我?我至今为止,也就收了花氏进门前,给的一点精神补偿而已,这怎么算坑害财产?”
师爷将花远财写的供状给他看,他接过来越看越激动,抖着手道:“这不可能!我从来没勾结过他家的管家谋算花家的财产,这是子虚乌有,这是诬告。”
师爷道:“白纸黑字,况且连坑掉的财产数量也属实,你坑去的那些赃物就藏在你那个通房小妾的床下,你敢说你家没有个丫鬟叫李麻花的?”
沈五老爷脑袋嗡嗡的,捂着头说出去话来,他就要被气晕过去了。
就这样沈五老爷又被狱卒抓回监牢了。
躲在不远处的沈温,看向身旁的楚宴丘冷笑道:“你有意思吗?”
楚宴丘道:“干本大人什么事?这次是他岳父要整治他,谁叫你们沈家和他这个女婿,苛待他女儿的?花远财应该是想,若不给他们沈家一点颜色看看,还真以为他花家是没脾气的。”
沈温叹口气道:“那花家可就想错了,抓一个沈五老爷顶什么用,就算是告的他把牢底坐穿,沈家也不会吭声的。”
楚宴丘再看沈温时,眼睛里带了怜悯,他抚了抚他额头上的乱发道:“难为你有这么一个爹。”
沈温后退一步,看着他的眼睛明澈,他道:“楚大人体恤在下,在下谢了,就是不知道楚大人,该不是对每个人都这么爱心泛滥吧?听说楚大人多情风流的名声在外,看来不假。”
楚宴丘看他还是这么拈酸吃醋,心里本是高兴的,可嘴上却不知如何应付,楚宴丘想伸手将他揽入怀,无奈被他避开。心中多了烦躁,楚宴丘道:“不要总是这样,为何总被旁人的事扰乱咱们两个的关系,你可知在本大人看来,这天下唯你和我尔,你管那些凡人俗物说了什么做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