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宴丘手指一边拉着她的衣服给她掩上,一边道:“既然想去那就去吧,不过我要提醒你,那人可是个难缠的,而且我是插不上手的,背景的确是强大,可是他给你的生活可要比姬家棘手的多。”
沈温撇开他的手,自己动手穿衣,她道:“没关系我是个舔颜的,只要他的脸蛋足够让我动心。”
楚宴丘手里不知何时多出来一方帕子,他拿在鼻子处闻了闻,便递给沈温道:“什么时候换了喜好,会用起这样浓烈的花香味,铃兰花香虽名贵,可不适合你,太过艳俗露骨。”
沈温接过手帕,将手帕转到刺有字样的地方,给楚宴丘看,她道:“看清楚,这是个铃字,可不是我的闺中乳名。”
楚宴丘这才认真起来,重新拿过手帕看那字样。
楚宴丘道:“这京城中人人都知道,保城县主酷爱铃兰花香,闺中名字便是铃字。这难道是她的?你什么时候去她的府上了,还搞了她一方帕子来?”
沈温道:“不是去过了吗府上了,是在大街上,也不是从她身上搞到的,是谁嘛!你肯定猜不到。”
楚宴丘道:“谁?”
沈温道:“帕子都放在别人身上了,自然是情人喽。”
楚宴丘摇头,他感觉荒诞,他道:“这保城县主是有郎婿的,而且京城人士都知道,他们夫妻琴瑟和鸣,乃是人人羡慕的一对呢。”
沈温道:“哦?这倒有意思,那她嫁的是谁?今年刚刚出嫁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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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宴丘道:“不是刚刚出嫁的,结婚已有三年。嫁的是冯广明的嫡孙冯远思,冯广明是皇上的启蒙老师,一直坐在侍郎位置二十几年,现已治世在家养老。他的女儿乃是瑞王爷的结发妻,不过已经和离了,现栖身在家庙里修行。冯远思是冯家的第二个嫡孙,年少有才,本可以凭科考进朝堂做官的,却被他的姑父瑞王爷拉了条红线,配给保城县主了。这个保城县主虽是个县主,享皇家尊荣却无比的多,谁叫皇室血脉凋零呢。保城县主被赐有县主府,他的夫婿也是同皇室公主般,尚了保城县主的。”
沈温道:“这冯远思是个怎样的人,是个务实之人还是个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