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温却问别的道:“我好像从前见过你,这么说你应该是府里的家生子,莫非是九哥贴身的丫鬟?”
那丫鬟看沈温等着她回答,她只得道:“是,奴婢是府里的家生子,奴婢叫意儿”
沈硕风道:“她是个不错的丫鬟,打小就聪慧伶俐,小时候九弟在夫子面前答不上话来,还是这丫头帮着的,很有文采。”
沈温道:“我可听说九哥从前极为风流,你是他身边的丫鬟又伺候了多年,那你该是九哥屋里的……女人!这么说你和九嫂身边的丫鬟吵架也说的过去。可是,你大概忽略了一点,我十一哥的袖子处,沾了朱砂墨,那朱砂墨的痕迹可不是不小心撒上去的,那是一个人在被突然大力推倒后,手不自觉摁在砚墨里沾上的,由于用力太过,手掌和袖子印上的墨渍,可是跟砚台刚好能重合的。”
意儿听的脸色越来越难看,她的神情再也瞒不住了。
沈温道:“细节处可不止这一点,还有几处呢,意儿你要不要接着听一听?”
意儿眼神闪躲,不敢直视沈温,只支支吾吾的道:“我……我…”
沈温道:“十一哥根本没有出门,他今日是在屋里用朱砂墨抄经的。正确的经过是,那个侍琴无缘无故来十一哥屋里找茬。那个侍琴还是个练家子,手下有劲的很,她推倒了十一哥还不够,还痛打了十一哥一番。后来是你上来阻拦侍琴,所以你也被侍琴打了,你脸上的伤是被侍琴打的,对不对?”
沈温接着道:“今日九嫂生病了,侍琴本应该在她身边伺候的,可她竟无缘无故发了邪火,还是找上门来欺负十一哥,她为什么那么目无尊卑?这里好歹是高门侯府,意儿姑娘要不要跟我解释一二?”
意儿不答,更加拘谨了,手儿死死揉捏着手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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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硕风听他这么一说,也觉得疑点重重,他不禁问沈温道:“十七弟倒是说说,那丫鬟到底是因为什么?”
沈温道:“这话说来可就长了。”
看着沈硕风那追究到底的神情,沈温叹口气道:“二哥,沈茂风太不是东西了,他欠了十一哥那么多,他还觉得是理所当然的,不禁如此,他还糟践侮辱已经傻掉的沈熹风,沈茂风这次是自作自受,我看他就快不得好报了。”
沈硕风仔细思量着这句话,他不禁紧急问:“你在说什么?”
沈温道:“二哥真想知道?”
沈硕风道:“是!”
沈温道:“二哥先回去问问二嫂,二嫂这人对咱家的事门儿清着呢,只要她肯说实话,二哥保准什么都知道了。”
说完沈温不再磨叽,快步走开了。
沈硕风半信半疑,他本打算多问问意儿更多的情况,可是回过头再看那丫头……哪还有人?。
沈温急急忙忙的回了临潮居,推开门就感觉有点不对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