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她说话的这个功夫,楚宴丘已经被她摩索的再次兴起。
这次还是这该死的女人主动,还是她在上面,他都成了初入洞房的小媳妇,这女人才是那百花采颉的风流大丈夫。
又是一场春宵,直弄到太阳高挂才罢。
这回楚宴丘是真的累了,他睡的都不知道天昏地暗了,梦里饿肚子都没肯醒来,而再睁眼时他却看见那该死的女人,正坐在桌旁一口口的品茶。
关键是这女人还只披了件外衣,晃荡着雪白的腿,实在是不知羞耻。
"你醒了?要不要喝点水吃点东西?"
沈温侧对着楚宴丘,嘴里说着话,可脸庞连转过来都不曾,依旧不紧不慢的啜茶。
楚宴丘也不是矫情的人自顾自的传衣服。
沈温这才转过身端着手里的茶走过去递在他嘴边说:"嗯!喝吧不烫……"
楚宴丘还没有喝过哪个女人喝剩下的茶,他嫌弃的看着茶杯。
沈温道:"别矫情……我的口水你都吃了,这茶你就喝不得了?你当我是那试毒的小太监,每一口都是给你保障命了还成不?"
她说到自己是那试毒的小太监,倒令楚宴丘心里舒坦了不少,拿眼看了他一眼这身量,可不是像个弱鸡似的小太监。
楚宴丘接过来喝了,又递给她道:"嗯!接着倒来我还要。"
沈温走回桌子,拿起茶壶却径自走到男人跟前满满的倒了一杯,一边拿给它一边道:"喝吧喝吧!整一壶都没毒,我一杯一杯伺候你,保你喝个够。"
楚宴丘看她那欠奉的样,心里直冒苦水,你说这女人怎么就没有一点温良恭俭的样子。
他干脆连水也不喝了,一股脑下了床,自顾自的穿衣服。
沈温将手里的茶壶茶杯放在桌上,回到床上半个身子支着两条腿耷拉在床外,脚丫子依旧晃荡着腿,踢踢踏踏的。
楚宴丘端坐在桌旁道:"走吧!此时外边已是傍晚这里就要渐渐来客人,我吩咐下人把外边清理清理,你戴个斗篷随我上车。"
沈温仿佛听到吩咐的不是自己,依旧百无聊赖的看着窗帐。
就当楚宴丘再次说话的时刻她才道:"今晚不行,我还有事儿要跟这里的老鸨子算算,我想起来点事情,一点不太愉快的事情,你不知道如今我最见不得有人叫我不好受,既然他们把快乐建立在我的痛苦之上,那我是一刻也不能忍的。"
沈温坐起来郑重的看着楚宴丘道:"你懂我的意思吧?楚宴丘我现在是你的女人,你说我该不该出这口气?"
沈温以前的事,楚宴丘也叫人调查过,当初的她就是被人卖进这倚香楼的,后来邂逅了大哥姬子寅才脱离火坑的。
她那句我现在是"你的女人"倒是叫楚宴丘心情愉悦,要知道这女人从前可一直不承认这一点的。
楚宴丘招手叫她过来。
沈温走过去,楚宴丘站在他面前抚上她的脸笑道:"既是爷的女人,那就活该那些不长眼的倒霉了,你只管出气爷给你撑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