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宴丘眼里虽有震惊,身子却虚软无力,被书童扶了一把,只能摆手……
炽鹤看他示意这才知道,公子这是要去看个究竟。
炽鹤不敢不照做,他也是知道公子是离不了沈姑娘的。他还记得那个叫青雀的仙灵国圣女做的法事,那沈姑娘可是公子的解药呢。
于是炽鹤扶着楚宴丘急急忙忙的去看沈温。
这时台下观众席上的人群里又发声骚乱,说是大公子院里的刘姨娘也晕倒了,二奶奶吩咐银花叫人把她抬回去,叫大夫给她医治。
沈温已经躺在地上了被楚腰抱在怀里,嘴角还带着血,身边围着的人复述着刚才的事,说她突然就口吐鲜血倒在地上了。
楚宴丘这会儿已经缓过来了,他吩咐炽鹤将沈温小心的送回到仙鹤楼。
楚宴丘跟在后边,二奶奶一把拉住他的手道:"你这是怎么回事?走……跟为娘回我屋里,把事情说清楚。"
楚宴丘只好跟着母亲去了她的院子。
两个人落座后,二奶奶道:"方才那丫头的笛声变了调子,你跟景春交谈我就看你不对劲了,那丫头有事你也跟着不舒服……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楚宴丘此时还不敢说的太多他道:"是我的旧疾发作了,母亲不必太担心。"
二奶奶还是怀疑,道:"就这么简单?这么说是那丫头古怪喽?我就说她是个邪门的,好端端的国公府,自打她被安排在水榭楼后,就接连命案频发,还是十几年前的旧案。如今倒好就捡咱们姬家的那个鬼宅也跟这丫头牵扯上了,我看也不必留着她了赶紧把她送走。"
楚宴丘最知道母亲若决定的事,那必是难以转圜的,于是他急道:"母亲不能因为这些事迁怒于她,母亲要想清楚,是那些事先发生的才会被人揭发出来的,这个某个人是没有关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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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奶奶冷着脸,抬手啪的一下拍在桌面上。
楚宴丘看了看她娘老子的样子,只得说实话道:"母亲也知道我与别的女人发生床事是会死人的,我与这丫头发生床事却无碍,母亲还想不出是怎么回事吗。"
二奶奶想了想道:"那这丫头侍奉了你这么多天,她可是被你害了的,怕是也会跟那几个女人一样……"
楚宴丘摇头,道:"我请了大夫给她看了的,母亲有所不知,大夫说她的身子受过大创,本是个该死之人,如今跟了我却渐渐的好转了的,"
二奶奶想了想便对儿子说:"你回来吧,记得要找了体贴的丫头服侍她。"
于是楚宴丘便起身告辞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