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知道还没割下去,狐狸就突然现身了。
狐狸一把搭在沈温的胳膊上,严厉的盯着她。沈温连忙放下刀,一脸谄媚道:"这肉身比我金贵……我晓得。"
沈温要了东西又回到二楼楚腰的房间,此时那蕊娘已经走了。沈温亲自给楚寰上药,当解开她的衣服时,她这才看见她这副身子的残破成度。
沈温沉默的给她处理好,在弄胳膊的时候说了句:"你的胳膊被打断了,现在你这心脉受损严重,身子不但没有及时养回来还加上病痛的折磨每况愈下。我若此时给你接回来,你的心脏恐承受不住,等你过两天再说。"
然后她又沉默……
直到接过楚腰送过来的药碗,将化开的丸药汤子喂给她喝完。
沈温坐在她床边,静静的看着她沉沉睡去。
楚腰叹口气道:"还好姑娘是个大夫,叫她可以有个好眠。你都不知道她这两天每时每刻都在挨着,也无法吃进饭去。"
沈温站起来在屋子里走了一圈,才看着窗户道:"这些人手段残暴,但是她的口腔没有撕裂,怕是当时是拿东西堵了她的嘴的。既然堵嘴那就是不想让人听到,家妓的身份,主人需要你怎么做你就得怎么做,叫你一次接几个客人玩点刺激的也是有的。是因为什么非要避开外边,不叫人发现呢?"
楚腰又哭了一阵才说:"姑娘猜的明白。可我二人虽是青楼出身,因为姿色上乘,只卖艺不卖身,除了卖了个初夜,其余并不用接客。后来被迫进了这国公府,上边的主子们并不曾宠幸过,所以没有侍奉多人的放浪之事。"
沈温道:"你是说,你们不是为了满足主人变态的欲望?那我可不可以理解为,是一帮不知天高地厚的奴才,色心大起偷偷的把她绑出去,做出的恶行?"
楚腰只哭不答。
沈温道:"那为什么不秉了上头,叫他们严惩恶徒?这样不妥,只怕那些谄媚的婆子该说你们本就是妓女,信不得,搞不好还会诬陷你们故意不守妇道,勾引的恶徒们。"
沈温转身看向门口道:"不行,我去找楚宴丘,他府里御下不严,劫色强奸是大罪,他必须得除了这些人。"
楚腰一听愣了愣,紧忙一把拉住沈温道:"不是那些恶奴。"
沈温道:"什么?你能不能说清楚?你别怕,楚宴丘不肯惩罚他们,还有我呢,你告诉我是谁,我给你阉了他。"
楚腰满脸泪痕的看着沈温,想了想道:"我知道姐姐是个仗义的,但这事真的查不得,如今二公子那里我们也没了指望,只怕是不知何时我们就被人害死了,我便将我们的事情跟姐姐你说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