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存意一边说是,一边暗暗的观察着楚宴丘的面色,除了头发花白,这神态一点都看不出来是个有病的人。
心想那青雀真的是神人不成,昨天他亲自来看了大人,都说人已经不行了,听说棺椁都置办好了。哪成想那个青雀来了一趟人就生龙活虎了。
生龙活虎算不上,只有楚宴丘最清楚自己此时的身体状况,若不是从小是个练武之人,有功力护体,此时的他就应该是躺在榻上的。
史存意道:"这事说来倒有意思,您让不是让下官与臣的叔父说一声,要将与咱们国公府相邻的桃花斋借来用一用。本来去的路上却遇见了易道国师。易道国师与我攀谈,得知此时,他觉得那宅子已经老旧住不得人了,您也知道那宅子从前还出了事情,虽说青雀是个神人,但国师觉得叫一个远道来的客人住这样的房子传出去不好听。所以叫下官与大人说一声他请青雀去他的易道观下榻,他还当着我的面亲自以同道者的名义写了帖子,叫小童即刻送了去。"
听了之后楚宴丘便说:"如此也好,是我欠妥当了。"
正谈话间青雀也不经人通报,冒冒失失闯了进来,他不等彼此见礼就道:"我有事离开,你借我一些人,我朋友有危险。"
楚宴丘挥手叫史存意先出去,他不慌不忙的做回位置,问道:"何事这么急?还要借我的人,你的人难道还不够吗?你这是要走几天呢?别忘了姑娘你可是答应要给在下解蛊毒的。"
青雀看不得他这个文官罗里吧嗦,压住性子道:"这事关系到你们朝廷的官,有很多路的人马去抢一个小姑娘。我的人不便去,想必大人也不愿意叫他们去,要不然大人也不会总想让我们去住你安排的地方。你们朝廷的官办成强盗背地里来抢人,我就借了你的官兵去杀强盗,我看他们怕不怕露马脚。"
楚宴丘仔细琢磨青雀的话,他道:"你说的那个小姑娘就是那个叫沈温的?"
青雀道:"对啊,就是她,这次的疫病能很解决还是她给的方子呢,人家好歹帮你做了一件升职加薪的事,你派点病给我去解解救她不是应该的嘛。"
楚宴丘一直在回忆沈温这个名字,他很奇怪每次听到沈温这个名字,内心便有一丝波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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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宴丘突然朝着门口喊二管家楚庸,楚庸就是先前去草庐拿洗血丹的那个小胡子。楚庸慌忙进来,心里一直紧张主子怎么召唤的如此急切。
可他侯在里边半晌,主子只看着他不吩咐。急的青雀道:"我说你到底是借不借呀?"
楚宴丘吩咐楚庸去告诉史存意拿了调令去大理寺调人,楚庸行礼便要出去。楚宴丘叫青雀先出去等,又叫楚庸留下。楚宴丘看着楚庸道:"你可听说过沈温这个名字?"楚庸摇头说不知,楚宴丘叫他再仔细想一想,是不是国公府里以前有一个这样名字的人,楚庸想了想还是说没有,楚宴丘自好作罢,叫他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