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没有办法帮他一把”?陆山民走后,马鞍山问道。
季铁军笑了笑,“你不是一向坚持原则吗,怎么,现在也带上主观情绪了”?
马鞍山没有回答,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季铁军淡淡道:“这世上的恶一天不除尽,他那样的人就会一直存在,即便没有陆山民,也会有张山民,陈山民”。
“如果能让将那帮作恶的人绳之以法,他的功劳最大,而且,他也算是我们默许他做的,不应该让他一个人去承担”。
“那你说报告该怎么写,把他写成警方的卧底还是线人,你以为上面那帮大佬就那么好蒙骗。他手上的命案可不少,接下来会更多,国有国法,家有家规,法不容情”。
季铁军掐灭烟头,喃喃道:“说这些都太早了,你也说是‘如果’,连陆晨龙都没有信心,你觉得他成功的几率又能有多大。这小子,是下定决心要拉着他爹一起去死啊”。
马鞍山眉头紧皱,“我们明知道他要犯下命案却置若罔闻,我们也有责任”。
“那你说怎么办”?季铁军摊开手,“是帮他还是不帮他”?
季铁军拍了拍马鞍山的肩膀,“我们是警察,不是法官,能帮他就仅此而已了,只希望他不要给我们留下证据”。说着又摇了摇头,“这一次闹起来能捅上天,玉石俱焚,不留退路啊”。
“本以为一切都是陆晨龙暗中谋划了二十七年布下的局,没想到会是这个样子,这些个豪门恩怨,真是难缠。等这个案子结束,我干脆申请去你那里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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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见走进大厦的男人,漂亮的前台小姐姐吓得花容失色,哆哆嗦嗦的拨了一通电话,结结巴巴半天没说出一句完整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