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看来,陆山民不过是个瘪三,要不是常爷一再嘱咐在事情没弄清楚之前不要轻举妄动,以他的脾气,早就暴走。
付亮坐也不是站也不是。继续站着,就意味着两人要继续僵下去,今是来试探和谈判的,后面的话就谈不下去。如果坐着,就代表听陆山民的话,他又丢不起这个脸。
强压着胸中的怒火,尽量平复心情。
陆山民淡淡的撇了一眼付亮,“如果付总今的目的就是给我一个下马威的话,那你可以走了”。
付亮强壮的胸膛起伏不平,他并不擅长谈判,凭着一身武艺当了常赞六年的保镖。以常赞亲信的身份掌管直港大道十八家酒吧的安保。以前与十几家酒吧老板谈安保合同,只要往那里一站,没有一个老板敢个不字。
本以为只要他躯一震,陆山民就得纳头便拜,哪知道竟然踢到一块铁板,对方还是一个二十岁左右的瘪三,偏偏还拿他没办法,这与他事先设计好的剧本截然相反。
强压着胸中的怒火,尽量平复心情。“我今既然一个人来,就没有把你当做敌人,看在你年轻的份上,我不与你计较”。
陆山民呵呵一笑:“付总真会开玩笑,我都到你的地盘抢生意了,不是敌人?难不成还是朋友”?
付亮直勾勾的盯着陆山民“我是个粗人,承蒙常爷提拔才走到今的位置,看在常爷的份上,今,我打碎牙齿和血吞,我也不跟你玩儿那些弯弯绕,我今就是来找你谈判的”。
陆山民斜眼看了一眼付亮,“既然谈判,付总就该拿出点诚意来,以大欺下的把戏还是少玩儿”。
付亮气得脸『色』铁青,明明是你子在欺负我,怎么到是他以大欺了。
“我一个人来,还不够诚意吗”?
陆山民再次指了指沙发,“既然付总这么有诚意,那就坐下慢慢谈”。
付亮冷哼一声,愤然的坐在沙发上,冷冷道:“你的南北酒吧本就不是我的业务范围,你在南北大道经营这四家酒吧我没意见”。
“哈哈哈哈”,陆山民哈哈大笑,“付总管得可真宽,我在哪里做生意难不成还要经过你的同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