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冕转头看向一脸深沉的蚂蚁,“你小子脑袋被门夹了吧。”
蚂蚁淡淡道:“人都会成长,或许因为一件事,或许因为一个人。”
黄冕张了张嘴,自从那位女护士死了之后,这小子像被夺舍了一样,完全变了个人。
“大丈夫何患无妻,为了个女人磨磨唧唧,烦不烦。”
“你不懂。”蚂蚁望向车窗外,“你这种大男子主义的男人,永远不知道女人的好。”
黄冕虎目圆瞪,抬起手,“信不信老子削你。”
蚂蚁昂起头,一副老子不怕你的表情。
黄冕尴尬地举着手,打有些觉得不合适,不打又觉得脸上挂不住。
蚂蚁直视黄冕的虎目,“看吧,你这人这辈子就是活得拧巴,明明心里知道自己没理,却死要面子硬撑。想打就打,不想打就干脆的放下手,遵从自己的内心有那么难吗?”
“啪!”清脆的耳光在蚂蚁脸上响起,黄冕挥开老拳就是一顿暴打。
“猪鼻子插大葱装大象,跟老子玩儿哲学装深沉,老子打不死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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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角亭里,陆山民望着山下,眉头紧皱。哪怕这么远的距离,也能感应到那两股摄人心魄的滔天气势。
纳兰子建安慰道:“不用担心,黄九斤何许人也,不论是武力和智商都在你之上,吃不了亏的。”
陆山民鄙夷的看了眼纳兰子建,他担心的不是黄九斤的安危,从小到大,黄九斤在他的心目中都是战无不胜的无敌大将军,无论遇到多大的危机,他都毫无道理相信他能够战而胜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