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这里有工作,跟你回海市做什么?”
更何况,她还有必须留在京市的理由。
舒星晚垂下眼眸,如同一道厚重的帷幕,遮挡住了她眼底的情绪。
刚刚有一瞬间的心动,现在又被拉回了现实。
她应该离傅聿洲远一些了,他总是能影响她的情绪,这不是一件好事儿。
那件事情,她必须要全力完成,谁都不能阻碍她的路,哪怕是傅聿洲也不行。
傅聿洲看了舒星晚许久,攥住舒星晚的手,“晚晚?”
“哥哥,我长大了,我有自己的事业,不能再做你身后的小跟班了!”
舒星晚用力抽出自己的手,眼神坚定,如同磐石一般。
“是啊!我的晚晚长大了!”
傅聿洲欣慰的笑了,抬手抚上舒星晚的脸颊,最后妥协的叹息一声。
“你不跟我走可以,但你要答应我,跟向泽保持距离!”
傅聿洲提起向泽时,满脸的不悦,如同乌云一般笼罩在他的脸上。
虽说他毁了舒星晚和向泽的订婚仪式,可在名义上,舒星晚依旧是向泽的未婚妻。
他们两人哪怕现在就同居,也是可以的。
一想到舒星晚可能会被另一个男人觊觎,他的独占欲就开始膨胀,如同汹涌的潮水一般,不断的拍打着他的心房。
他感觉自己要嫉妒的爆炸了。
“好!”
本身舒星晚就没打算和向泽发生什么实质性的关系。
和向泽订婚,只是计划中的一部分而已。
得到舒星晚的保证,傅聿洲再也控制不住自己。
他强势的扣住舒星晚的后脑,将她带到自己的面前,擒住她柔软的唇。
舒星晚被这突如其来的吻弄得愣怔了一下,闷哼一声,倒是给了傅聿洲长驱直入的机会。
游龙纠缠在一起,难舍难分。
等舒星晚再反应过来的时候,她人已经到了床上。
傅聿洲的爱,永远都是霸道的,他会让她真切的感受到他的爱如烈火般灼热,又如潮水般汹涌。
舒星晚到最后被折腾的一点儿力气都没有了。
傅聿洲抱着她去浴室清洗,她睁开眼睛看了一眼,又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
舒星晚被傅聿洲抱在怀里沉睡。
半夜的时候,方远铮将车停在舒星晚公寓的楼下,给傅聿洲打过去电话,提醒他该出发了。
傅聿洲将做好的最后一盒菜放进冰箱,并给舒星晚留了言。
他推开卧室的门,看着床上鼓起的那小小的一团,忍不住过去又亲了亲舒星晚,这才依依不舍的离开。
车子驶向高速。
傅聿洲捏了捏高挺的鼻梁,疲累的闭着眼睛。
“让你查的事情,怎么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