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派胡言!本官为官清廉,刚正不阿,绝不会做这种事!”方寒肃声道。
“你们信吗?”陈东看着其他大臣。
这是一个机会,试探这满朝文武,站队宇文家,还是站队燕云铮。
“我们当然相信。”
“方尚书为官二十余载,没有任何纰漏,你一个小太监,有什么资格质疑方尚书?”
“这小太监真是不知死活,竟然质疑方尚书!”
“一个阉人,竟然敢非议朝中大臣,谁给你的狗胆?”
“陛下,请处死这阉人,以安方尚书之心。”
群情激奋,几乎所有人都在为方寒说话,贬低陈东。
陈东冷冷一笑,这帮大人不愧是大官,这两张口能说会道。
“方大人,既然诸位大人这么相信你,你敢不敢和我赌一把?就赌你那位三叔的为人,就赌我刚刚说的是真是假。”陈东挑衅道。
方寒眼角一跳。
陈东既然敢和他赌,意味着肯定有把握。他有些不敢赌。
“方尚书,和他赌了。”
“我等相信方尚书治家的规矩。”
“一个阉人敢和当朝尚书打赌,真是不知死活!”
宇文青也说道:“方尚书,和他赌了。”
方寒骑虎难下,只能硬着头皮道:“你想怎么赌?”
“我会找人证物证,来证明你三叔是个畜生。如果证明了,就说明方大人治家不严,你这刑部尚书的位置,也不配坐了!”陈东道。
方寒板着脸道:“如果你无法证明呢?”
“离开燕京城,永生不再回来!”陈东慨然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