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也有可能,是写信的人知道周燕对叶语君很熟悉,担心多写多错,才只写了五个字。
苏流月沉思片刻,问:“所以,你怀疑,郑五姑娘以为把赏荷宴上那件事泄露出去的是叶姑娘,要对叶姑娘下毒手,叶姑娘有所察觉,才写了这么一张纸条给你求救?”
郑锦钰顿时脸色煞白地看向苏流月。
周燕脸上的神情又仇恨了起来,道:“对,没错!这件事早有苗头了不是吗?郑五姑娘压根不相信语君!我收到纸条后很担心,想去亲口问问语君这是怎么回事,但我去到语君的房间时,刚好见到郑五姑娘的侍婢出来,听到她们说语君去了院子那边,我才暂时把这件事放了下来,先去找了常大夫。
我本来是想着,在晚宴上找机会跟语君聊聊的,谁料……谁料还是迟了……”
“荒谬!荒谬!”
郑锦钰连忙找到机会尖声道:“确实……确实有人暗地里说,是我指使语君给那些姑娘喝了有问题的果酒,她们才没法上台表演,但这件事本身就是意外!她们压根没有证据证明,这是……这是我指使语君做的……
我更是完全没想过是语君传出了这些谣言!我怎么可能害她!这是有人在栽赃陷害我!”
苏流月不禁冷笑。
这郑锦钰的心理素质还是不错的,都这个时候了,还死不承认赏荷宴上那件事是她做的。
但每个人心中都有一杆秤,这件事到底是谁做的,今天在场的人其实都心知肚明,只是这件事虽然恶劣,但远远没到谋财害命的地步,也不会有人花那么多精力非要证明那件事的罪魁祸首是她罢了。
周燕却显然对她如今还死不承认这件事很是气愤,眼眸一瞪就要说什么,苏流月却扬了扬手,道:“行了,大概的情况我已是了解了。
周姑娘,劳烦你一会儿把那张纸条和纸条里的粉末拿来给我们看看。
接下来……”
苏流月接下来本想问郑锦钰,但看她神情恍惚,整个人显然受了不小的打击,顿了顿,转向了宋念柔。
然而,对宋念柔和郑锦钰的问话,再没有挖出什么有用的线索了。
宋念柔说,她从午宴回来后,和桑乔一起去郑锦钰她们房间坐了坐,便回了自己房间休息,因为她有一些洁癖,不想这么快换上第二天的衣服,所以没有换衣服,只略微休息了一下,就去别苑里闲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