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我还留了三个给你,快拿去吃吧,你这样看着我,怪尴尬的。”
君弦也拿起包子坐在她旁边,大口大口吃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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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他吃饱后,薛芷虞站起身活动了手脚,看着手腕上还残留着淡红的红痕,心里还是有点窝火。
啧,越想越气,真当她是软柿子那么好拿捏的吗?
“君弦,帮我做件事。”
薛芷虞从袖子里拿出一瓶透明的药水,在他耳边说了几句话,君弦一听,差点没笑出来。
突然觉得那群人得罪谁不好,偏偏得罪了郡主。
“走吧,我们先出去逛逛。”
“好。”
两人出了院子,在大街上随意的逛着,但不知道是不是错觉,薛芷虞总觉得时不时有几道不怀好意的视线打量自己。
他们刚走没多久,前边迎面来了几个捕头,一身藏蓝色官服看着很是正气,只不过他们的眼神却透露着猥琐,尤其是带头的男子。
“站住!你就是任采楼的花桔吧,私自出逃还盗窃了楼里秘方,属于盗窃罪,跟我们走一趟!”
带头的男子没想到自己这么快就找到人了,毫不掩饰的打量眼前的女子,比画像还要美,而那身段看着都让人觉得欲仙欲死。
但表面上还是保持着义正言辞的模样,仿佛只是秉公办事。
薛芷虞听完捕头的话,觉得自己那一剂量有点少了,还是得换个猛的。
“捕头莫不是吃了酒脑子不清醒?我是炎国的康乐郡主,哪是你口中说的什么任采楼花桔,我这还有玉牌可以代表我的身份。”
捕头看到她手中的玉牌,不由得也蹙了蹙眉。
怎么回事,她不就是普通的妓女吗,可这玉牌确实不是伪作。
不过他现在可顾不得什么了,只得硬着头皮冷笑道:“花桔姑娘,虽然不知道你这玉牌是怎么来的,但始终改变不了你作为任采楼姑娘的事,还是莫要胡言乱语,把她给我抓起来!”
身后的捕快快速围了过来,对他们进行包围。
薛芷虞突然觉得自己这是对牛弹琴,对方就是想置她于死地,说这么多也是白说。
就在她打算让君弦动手时,一声低沉的嗓音从不远处响起。
“我看谁敢动她。”
身穿银灰色锦袍的男子缓步从人群里走了出来,只见他脸上戴着银色的面具,根本看不到面具下的神情,但那双眼睛却如猎鹰般扫了眼围着的捕头。
明明还是盛夏,无端让人觉得如坠冰窖,不寒而栗的感觉直达头顶。
落日的余晖斜斜的洒在他身上,拖长了男子伟岸的身姿,显得是那么的崇高,令人心生敬畏。
薛芷虞一下就认出了来人,这不是宥的兄弟吗,他怎么来这了?
捕头在看到银面男子的那一刻,犹如缺氧了一样,整张脸惨白不已。
竟然是嗜血狂魔的夜修罗!
传闻他杀人不眨眼,死在他刀下的人不计其数。
这位大人怎么会来到这里,而且刚刚他说的话,莫不是和这个自称是郡主的女人是认识的?
想到这,他朝薛芷虞连忙开口道:“小的有眼不识泰山,望郡主原谅小的!”
突然被捕头的话给惊醒的薛芷虞,对于他三百六十度的转变,有点匪夷所思。
她没有留意到旁边君弦的脸色变化,还在想着现在究竟是个什么情况。
君弦在看到银面男子时,瞳孔一缩,眼里满是惊讶和不可置信,还有丝丝的敬佩。
他还在江湖行走的那段时间,经常听闻有关夜修罗的事迹,但从未见过他本人,现在竟是在这种情况下见到,多少有点感慨。
南宫烨对于男子的话充耳不闻,在看到薛芷虞脸色的红印子和手腕的勒痕时,莫名的有点心疼。
他走上前开口问道:“怎么受伤了?”
不提这个还好,一提起来薛芷虞就不爽,“哼,迟早会让他们付出代价的,老虎不发威,当我是病猫啊!”
看到薛芷虞气的牙痒痒的表情,南宫烨只觉得有点好笑,垂在身侧的手下意识就想捏一捏她的脸,但手指只是动了动,终究还是忍了下来。
捕头视线在两人间来回游走,心里很是忐忑的同时,暗暗的咒骂兰芳这老女人,竟然敢阴他!
“你打算怎么办?”
“交给我处理?”薛芷虞挑了挑眉,不确定的问道。
“当然,任你处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