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徐渭北这般紧张,就是为了和她坦白其实他很有钱?
她心脏强大,这样的惊吓,她可以多来几次。
顾婉宁做了一桌子菜,徐渭北风卷残云般地吃完,什么都没剩下。
“我不是天天给你做饭让高览带去吗怎么像没吃过饭似的?”她忍不住道。
“不一样。”徐渭北道,“我现在就有一种出去上工,回家妻子已经备好了热汤饭等我回来吃的感觉。”
这是家的感觉。
顾婉宁表示,别给自己加戏。
“我可没打算嫁给你。”顾婉宁哼了一声,“你给我什么承诺,我都不信。你若是想和我在一处,就来我这里。侯府我是不想再去了。”
那是大长公主可以随意进出,而且可以宣示主权的地方,她才不要仰人鼻息。
虽然大长公主从身份上可以压过她,但是她爹是首辅,大长公主那样做之前也得掂量掂量,而且倘若她主动拿捏自己,那是她理亏。
但是如果她昏了头,嫁给徐渭北,等于自己给自己套上了身份的枷锁。
成了一家人,(太)婆媳之间的关系之中,大长公主占据了绝对的主动权,她无论如何磋磨顾婉宁,传出去最多一句“清官难断家务事”,仅此而已。
又不用生孩子,为孩子负责,顾婉宁就不会傻到要用名分这种没用的东西画地为牢,束缚住自己。
“我不是同你玩笑,”顾婉宁认真严肃地看徐渭北,提前堵住他的嘴,“我知道你父母早逝,祖母抚养你,付出了很多心血。但是她并未施恩于我,所以要求我去看她脸色,我做不到。”
“我也不想理解她的苦心,我爹的苦心我都懒得去想,更何况她?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