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走后,皇帝又叫来齐王,也问了同样的问题,只听齐王说:“父皇,儿臣以为,九弟虽然冒名在前、擅动在后,但是毕竟斩杀了东胡那么多贼人,居功至伟,念在情有可原的份上,父皇略施惩戒也就是了。”
“那依你之见,赏罚要如何拟定?”
“要说奖赏,九弟至今仍无封地,既是皇子,又获军功,封王封侯都不为过,只是,究竟要如何封赏,还是父皇做主,至于责罚嘛,既然是在军营,那就当着将士们的面,打个几十军棍,以儆效尤,父皇以为如何?”
“嗯!”皇帝徐徐点了点头。
这时,齐王突然跪了下来,请罪说:“父皇,苏誉的镇北将军一职,当初是由儿臣举荐的,当初儿臣看他胆大心细,一心只想让他为父皇分忧,却不想他如此不堪大用,此事都怪儿臣识人不明,还请父皇责罚。”
皇帝沉思片刻,道:“父皇知道你是一片孝心,但......人是你举荐的,你自然脱不了干系。”
“是”
“那就罚你一年的俸禄,另外,苏誉此人,朕命你协同缉拿。”
“是,多谢父皇,儿臣领旨。”
“下去吧!”
“儿臣告退。”见皇帝并没有深究的意思,齐王在叩了个头后也就离开了东凌殿。
在回琼华殿的路上,齐王想着刚刚的奏折,不禁咬牙切齿的说了句:“九弟此番,可谓是名利双收。”
身后的裴宿听闻,连忙问道:“怎么了?殿下。”
“怎么了?他在柳城大破敌军,斩杀了东胡两千余众,这下好了,原本的罪臣之孙摇身一变,变成了朝廷的有功之臣,那个苏誉也真是不成器,给他一个镇北将军,原想着他能光耀门楣,却不想临阵脱逃,如今要让整个彭氏一族都跟着他蒙羞。”齐王越说越气。
裴宿连忙安抚道:“殿下息怒,殿下,那......陛下召您觐见的意思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