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上,不论他好说歹说,利诱威胁,没一人开口,连表情都没有一丝波动。
等到了目的地,黑衣人把他们一丢,进了一废弃厂房的黑屋。
让朱立伦惊讶的是,居然看见了王傲多一家人。
“你们怎么在这?”
王傲多叶很惊讶,他以为碰上劫财的,看见朱立伦知道了肯定不止这么简单。
“我姐他们呢?”
“应该已经走了,”朱立伦小声道:“他们打了电话催我,说马上船就要开了,我们赶到时,码头上什么都没有。”
“你知道我们这样是谁干的?”
王傲多摇摇头:“谁干的我不知道,但我知道肯定是仇家。”
朱立伦一听脸就皱成了一团,他这还带着一个小的,这样关着,大人还好,孩子怎么办?
可任凭他冲着门口看押的黑衣人如何喊叫求饶,还是无人理会,除了三餐,没一人进屋。
还好孩子已经两岁,能吃大人的食物。喊了几天,朱立伦也知道无尽于是,也歇了气,天天和王傲多大眼瞪小眼。
王婉怡带着儿女在浩瀚的大海上飘了一夜后,看着日出东升,她心情也好了不少,劝着身边一脸苦的女儿:“给你说了,孩子不会有事,等以后言氏的事情过去了,再找机会让他们出国,又不是不能见,苦着脸做什么。”
“可不知那是多久的事了,孩子从出生就没有离开过我,我心里现在慌的很。”
“没出息,”王婉怡瞪了她一眼:“亏还是言家花无数钱财培养的名媛闺秀,你看看你把你自己的日子过的,还不如普通妇女。”
言诗情不做声,她知道自从和上官家的婚事形同摆设后,爹地妈咪虽然嘴上不说,心里都是埋怨她的,可她能有什么办法?上官修的心不在她身上,当初使了计让他离婚娶了自己,就已经在自己的婚姻生活中埋下了威力巨大的地雷,上官修迫不得已娶了自己后,一天都没在自己身边好好待过,冷嘲热讽,冷言冷眼,冷暴力。
言诗情丝毫不怀疑,如果不是钱一一走的那么彻底,自己和孩子早就被上官修一杀了之。
言诗情深深的叹了一口气,浩瀚的大海好像也不能让她的心情稍稍开阔一些。
“前面有个小岛,船要稍稍停靠一下。”有船员通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