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星期过去了,病床上的女人除了身上的青痕少了不少,其他毫无变化。
主治医师和院长被堵在办公室。
鸠占鹊巢的男人坐在院长办公桌后,一张脸沉的让站着的两人心里发寒。
“言总,今天您是------。”一院之长不得已开口。
“除去以前的投资,就这几天,我投了多少在研究院,院长应该很清楚吧。”男人的声音冷成渣。
院长额头的冷汗瞬间冒了一层:“清楚,清楚。我马上把研究成果拿来给您过目,让各个项目的带头人来详细给您讲讲现在的进程和成果。”
“啪,”男人手中玩弄的打火机被一个用力拍在了桌上。
站着的两人一哆嗦。
“我要的是什么狗屁带头人吗?我只要钱一一醒过来,我投了几亿十几亿甚至更多,我只要她醒过来,你都办不到吗?”
两位在医学上有无数成就,取得不少的荣誉的两人顿时一脸吃了屎的便秘表情,是他们不想钱一一醒过来的吗?
主治医师小心翼翼组织措辞:“言总,是这样的,从医学的检查来看,钱一一小姐的身体,嗯,就是纯外在的身体是没什么问题的,所有肌能还有各个脏器的功能都没有问题。”
言昶馑斜着眼看了他两秒:“什么意思明说。”
“意思,意思就是从心理学,脑意识学来看,钱一一小姐的身体是没问题,至于她一直没有醒过来,是她潜意识,脑海深层次里下达的命令。”
“换句话就是她自己不愿意醒过来。”主治医师狠下一条心喊出一句。
以为会大发雷霆的男人却皱着眉,一副思考的样子想了两秒后又道:“她不愿意醒过来,怎会这样?”
“也,也许是她在逃避,就是不愿面对,好多精神病人就是如此,不愿面对现实,逃避现实需要解决的问题,沉溺在自己的精神世界,以为这样就你好我好大家好,典型的鸵鸟心态。”
“啪,”桌上的打火机都被言昶馑的一拍桌子震的跳三跳:“你才是精神病。”
狠戾的眼神吓的主治医师心肝也跟着跳了三跳,说话都不利索了:“我,我就,就是打,打个比方。”
言昶馑站起身,狠狠的瞪了主治医师一眼后跨着虎步就走了出去。
“妈呀,”主治医师在他彻底走后身子一软,拉着院长的胳膊:“吓死我了。”
“瞧你那点出息,”院长嫌弃的甩开他:“说你胆小你胆又大,瞎举什么例不好,偏说精神病。”
“我那也是一时嘴瓢,嘴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