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发烧呀,脸怎么红了?”
“你才有病!”
凌冰玉一巴掌拍掉了他的大爪子,咬了咬嘴唇,双手在身前绞着,一副忸怩不安的样子。
岳龙渊更加纳闷,与这妞相识到今日,整整两年。
见过她无数个面孔,有刁蛮的、任性的、愤怒的、忧伤的、喜悦的、嗔怪的,但头一次,见到扭捏的她,顿觉奇怪 :
“你今天这是怎么了?到底何事?你再不说,孤可走了?”
岳龙渊佯装着要离开。
凌冰玉一急:“哎,别走!”
岳龙渊本来也没想要走,见她再度阻拦,贼嘻嘻一笑:
“难不成,你这会来了兴致,想要孤和你……”
“放P,你那狗脑子,一天到底竟乱想些什么!”
眼见岳龙渊一脸淫色,竟想到了那个事儿,凌冰玉不禁脸上一红,急急忙忙从怀中掏出一物,塞进岳龙渊的手中:
“行了,行了,打赏给你的,赶紧滚吧!”
说着,尴尬地转过身子,不敢再看他。
岳龙渊一脸茫然,低头看向手中那个物件,不由得脸上一僵:
只见,那是一枚奇丑无比的锦缎荷包:
白底荷包之上,绣着一个歪歪扭扭的东西,开始他还以为是红蜘蛛,细看之下,才看清那是一株歪歪扭扭的红梅树。
似乎,她是想表达白雪红梅之意,奈何这绣技实在太烂。
不过,细看之下,那红梅树下,还绣有几个歪七扭八的字:狗皇帝生辰快乐!
岳龙渊看罢多时,竟忍不住笑出了声:”这绣得可真丑!”
凌冰玉自然知道自己的绣工技术,可是,被寿星老儿这么不留情面地挖苦,忍不住小脸通红,嗔怒道:
“哼!嫌丑是吗?就这水平,不要的话还给我,我烧了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