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他这么一闹,也没有睡意了,将人松开,懒懒的去洗漱。
吃早膳时,萧恹突然问她:
“你昨晚说孤被贬,孤是因何缘由被贬?”
林昭月冷笑,道:
“太子殿下觉得我会跟你说?”
她不会跟他再说任何事情,不会让他有抢占先机的可能。
萧恹前世被贬是因南方洪涝,被人诬陷私吞赈灾银。
不过那是一年后的事情。
萧恹漆黑的眸子注视了她半晌,没再言语。
林昭月吃得差不多后,又喝了半碗羊乳。
羊乳刚下肚,她便觉得有些不对劲。
视线模糊,浑身乏力,眼皮一沉,直接趴在桌子上。
视线的最后,她对上的是萧恹黑漆漆的眼睛。
他竟然给她下药?
卑鄙!
看着晕过去的人,萧恹用手帕慢条斯理的擦了擦嘴。
擦好,这才站起身走到林昭月身边,将人打横抱起。
抱着人坐上马车,对着风信道:
“去竹苑。”
竹苑是他的私宅,除了风信、沈言舟,无人再知晓。
“是,殿下。”
换了三辆马车后,才到萧恹口中的竹苑。
这里大片的竹林环绕,环境清幽。
将人抱到他的主卧后,萧恹又找了根金铁链过来。
林昭月身中奇毒,近来又一直吃药,如今大部分的药性对于她来说,效果都要有所减弱。
她醒的比萧恹预料的要早。
入眼的是陌生典雅别致的卧房,柔顺轻盈的帘帐用金线勾着,透出一股单调的奢华。
这是哪?
那双漂亮的眼儿充满了迷茫。
这个疯子!
变态!
瞳孔猛缩,林昭月立刻被吓醒了,脚往后缩,抽走瓷白小巧的玉足。
“萧恹,你在干什么?”
醒挺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