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这时,门口传来急促的脚步声,接着就传来裴璟焦急的声音:
“大哥,大夫到了。”
裴延礼看了一眼水里的林晚,道:
“等着。”
活落,他大手一捞,就将林晚从水里捞了出来。
林晚一靠近裴延礼,只觉得男人就像冰块一样,能缓解她身体里的燥热,忍不住想要靠近他一些再靠近他一些,整个人犹如八爪鱼一样挂在他身上,红唇不自觉的往他脖子上啃。
脖子上传来刺痛感,裴延礼抓着浴桶的手紧了紧,手背上青筋鼓起。
他抓着她的头发,道:
“再咬,把你丢下去。”
神智不清的人显然听不懂他在说什么,见那冰块离自己远去,急得不行。
裴延礼见她那可怜样,心有不忍,拿了一块巾帕塞进她口中。
林晚不满,刚想要伸手拿开,双手便被他反剪到身后。
她越挣扎,他握得越紧。
没有神智的人儿就像小孩,想笑就笑,想闹就闹,想哭就哭。
见挣扎不开,身体的难受折磨得她流下泪来。
豆大的小珍珠不停地从她眼里往下淌。
相处了那么久,除了她妹妹出事那一阵他见她哭过,其他时候便没再见过,这会猛的见她落泪,裴延礼顿住,心颤了一下。
最终,他轻叹一声,低头吻掉她的眼泪。
“再忍忍,我们都不想你醒来后后悔。”
褪去她湿透的亵衣,又给她擦了身子换上衣服,将人放到床上,确认一切都妥当无误后,裴延礼这才去开门。
门一打开,裴璟一眼就看到了裴延礼脖子上的红痕,他不自在的移开了视线,拳头紧握,虽然他预料到有一天会这样,但是总归还是有些吃味。
双生子对于对方情绪的感应比正常人更敏感,裴延礼一眼便瞧见他在想些什么,便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