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我在感情一事上多有怯懦,便时时试探,当然,未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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乡试结束那天,我们好几个人去喝了酒,是在我家的客栈。那日我们似是都喝得酩酊大醉,陈怀谦也喝醉了但是相较于我们他又要好点,他将我们几个扶到房间。他将我送到房间的时候,我借着酒意,唇从他的脖子处滑落,他好像僵了一下,接着,我的嘴便被堵住了。
很快,呼吸便不顺畅起来,我只感觉唇又痛又麻。
很难受,但是心又跳得很厉害,好像下一秒便要从胸腔跳出来。
很快,意识清醒,我一把将他推开。他好像也很困惑,对着我说对不起便走了。
我想,该说对不起的人其实是我。所以接下来的几天,我对他有一种很别扭的心性,一方面又期待看到他,一方面又不想看到他。我想,我大抵是错得离谱。我还发现,他其实也躲着我,我更是自责起来,便更不愿意见他了。
一直到那天我从家里偷偷跑出来,遇到他。
*
阳光透过窗缝投射到房间里,在那些光束里,好像有很多细小的点,它们无处不在,但又看不见。
今天似乎是个很好的日子,但顾惊时只觉得胸口很闷,他好像做了一个很长很长的梦,长到他想哭。事实是他确实哭了,其实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哭,就是很莫名其妙。
不知道为什么,他总感觉自己额头上有些温热。他坐起来,一截树枝和一封信掉到地上。顾惊时揉了揉眉心,弯腰将那个东西捡起来。
树枝是一根槐树枝条,至于信封,上面没有任何东西,但是里面的东西很厚。他有些好奇这是谁给他的,但同时心里又有点闷闷。
最终,他还是将信打开。
信是陈怀谦留的,他说他死了。
这便是顾惊时在上面得到的全部信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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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楚秋池和裴瑾瑜再回来已经到了中午,这还是裴瑾玥加急给他们送回来的结果。没办法,楚秋池和裴瑾瑜现在都是废材,裴瑾瑜是一点灵力没有,楚秋池是丹田重塑,得重新修。
怀时已经不在了,只剩楚沁云,想也是,塔碎了,承载她在下界的东西也没了,她自然是回锦阳宗去了。
他们到穗城的时候还有六人,现在竟然只剩三人,当真是可笑。
往日见到他们都笑着的顾惊时此时木着一张脸,眼底的悲伤之色甚至不需要仔细看便能察觉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