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暂时还没有什么好的安排,毕竟你师父我,现在也是无业游民。至少你们开学前,我哪里都不会去。”
水冰月很认真的建议:“师父要是不想再走原来的路,不如去大学任教。
毕竟天才儿童的选拔,意味着国家开始重视教育。科学是第一生产力。
但是还是要承认,我们现在在很多领域是落后于其他发达国家的。
所以,懂多国外语的师父是不可多得的教育界人才。赵伯伯赶将赵东交给您教导,就是一种安全的信号。”
沈东升点点头,还是说了自己的想法:“冰月,虽然你说的,可能是可行的,但现在我无欲无求,只想要安稳。
至于颂恩,他想做什么,我都不干涉。毕竟他能重新活过来就是天大的福气,就不求别的了。”
回到村里的沈颂恩,变得比以前文雅了许多。陈秋月在沈家四合院住了一段时间,也明白,丈夫跟着公公才能过的更好。
她认真的和沈颂恩商量:“春生哥,既然你记起以前的事,肯定有更多的选择,没必要待在乡下吃苦。”
“可是,在恢复的记忆里,那段和父亲一起被人逼迫的记忆一直在脑子里不停地回放,挥之不去,让我对人性产生了失望。
我觉得在这里的五年,才是最幸福,快乐的。再给我一段时间。我想克服心里的障碍之后,才能回到我父亲的身边。”
陈秋月心疼极了,把沈颂恩搂在怀里,温柔的轻抚他的脊背:“不要怕,你是我的唯一,我会永远陪着你。”
人在失去一切的时候,对第一眼见到的人,总是有点特殊的雏鸟情绪在的。
沈颂恩对陈秋月,不止是爱,还有依恋。妻子的怀抱让他很有安全感。
他抬头看向秋月,温柔的说:“我觉得你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