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姻眼眸慢慢睁大,像是听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话。
他知道她是魔?
柳毓歆绝对绝对是人!
难不成他刚刚所说的并非是柳毓歆,而是……她?
像是为了验证,白姻猛的推开面前的人,往里间窜去,看到了一面铜镜,也看到了铜镜中的自己。
镜中的人面色苍白,衣衫凌乱,神情尽显狼狈,但在姣好浓艳的面容下更有一种被欺负的凌虐感。
是自己的身体。
所以在梦里,她用的始终是她自己的脸。
“……”
临颀从背后靠近白姻,头抵在她的肩上,瞧着铜镜中白姻不可置信的目光,自嘲的笑了起来,“曾经的你与外面那些搔首弄姿的女人别无二致。是我,在你被魔强迫脱衣服的时候,把你救了出来。”
“可惜,你欺骗我,背叛我,甚至……”临颀顿住,眼神复杂看着白姻,喉咙上下滚动了几下,恹恹道,“你就是个骗子,没有心的骗子。”
“……”
白姻思绪慢慢运转开来。
她的确被抹去了一段记忆,还以为不是什么重要的事就没在意。
怎么……好像……她以前对他做过什么……伤天害理穷凶极恶的事?
算了。
反正她干的伤天害理、穷凶极恶的事情多了去了。
也不差这一件。
想到此,白姻反而姿态懒散的笑了起来,手肘往后一顶,打在他的肚子上,很快与他拉开距离,漫不经心道,“哦。骗就骗了,如何?杀了我?”
临颀气极,但很快湮灭于心间,深沉的眸子里带着浓重欲色,声音低沉沙哑,“我不杀你,我说过,我会给你打造一个笼子,把你关进去,让你永远只能待在我身边。”
“哦,行啊。”
白姻满不在乎,脸上的笑容绽放的更大了。
反正她现在身体是柳毓歆,他要关就找白姻的身体去。
临颀闻言,神情微微一怔,而后冷着声音喝道,“别想耍花样,你逃不出我的手掌心。”
白姻看见了他眼中一闪而过的犹疑,轻嗤了一声,不在意的摆了摆手,“不逃不逃。不过,如果我曾经伤害了你,你不杀我,还想跟我在一起,你是不是贱?”
白姻缓缓说着,加重了最后一个字的语气,把刚刚他说的话回敬给他。
临颀显然被气笑了,步步紧逼靠近白姻,“呵。是,我贱,你也贱。我们天生一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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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