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这样的规矩,勾栏坊自成立以来,从来都是只进不出,绝没有设个期限,到时间就放出来的道理!”
有赞同自然也有反对,首先出言反驳的正是与苏灿交过手的魏坊主魏杨。
“魏坊主,咱们寨子这两年一直在倡导改革,议事厅最近也推出了创新治理方案,勾栏坊应该也收到了吧。你何不趁着这个契机,直接将之前那不合理的旧制加以优化,也算你在任期间的一项功绩!”
被魏杨反驳,吴艳非但没有恼怒,反而条理清晰地循循善诱,一派落落大方的模样,不愧是连常赋晦都称赞有些能力的人。
“勾栏坊有进无出,这是祖制!那里面关得都是些什么人,能进能出勾栏坊成什么地方了,整个寨子不都得乱套!总之,把苏灿关进勾栏坊我没意见,但到期就放出去我不同意。”
眼见说不过吴艳,魏杨一甩手,索性表明了态度,来了一出抵死不从。
魏杨话一出口,判堂上再度陷入沉默,显然听了魏杨的话,大家也都泛起了合计,在心中默默权衡利弊。
“吴处长好算计,你这是知道魏坊主与苏灿之间的过节,才提出这么个建议的吧。刚刚堂上这忤逆之罪还一直没论出个一二呢,你可倒好,站起来就直接将苏灿的罪名给坐实了,当在座的都是傻的吗,一副惺惺作态的样子摆给谁看!”
就在堂上无人开口时,后来一直未说话的胡璐依忽然出声,炮口直指吴艳。
“胡家妹妹,你是不是对我有什么误会,我也是想着苏灿从小在魏家长大,他和魏坊主也算是亲戚,能够照拂一二,我为他考虑还做错了吗!”吴艳一副很受伤的表情。
胡璐依还没开口,黄老却提前开口制止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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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关的话都少说两句,吴丫头的建议还有没有反对的。”
黄老的话无疑就是对苏灿的忤逆罪做了定论,显然完全是没有把胡璐依的话听进去。然而官大一级压死人,面对寨子的掌权人,胡璐依却也没了办法。
“去勾栏坊不妥,魏坊主一直记恨着苏灿,他在那边不会好过的。”
虽是如此,胡璐依还是想尽量地为苏灿争取一下,也不顾魏杨就在堂上,再次出言反对。
“小魏你怎么说?”黄老闻言看向魏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