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杭岁岁只是喘着气不答,殷淮竹松开一只手抚在杭岁岁的脸颊上。
“你别生我的气,我以后不会这样做了。”
指腹在杭岁岁的脸颊上焦急的摩挲着。
“岁岁,你别不理我。”
杭岁岁深吸了一口气,抬起眼帘目光直视着压在她身上的殷淮竹。
“你压到我了。”
杭岁岁没什么好脸色,还说什么以后不这样做了,他有几条命这样做吗?
见杭岁岁开口说话,殷淮竹一喜,立刻撑起了压在杭岁岁身上的上半身。
“岁岁。”
刚一开口,就被杭岁岁掐住了唇边的肉,手上使着劲。
“嘶...........嗯!”
即使脸上肉疼,殷淮竹也没敢动,任由杭岁岁掐着脸颊。
“你这张嘴,长了跟没长一样,不如我现在给你撕了,以后也不用说话了,省了你的口水。”
闻言,殷淮竹眼神略微闪躲的咬了咬牙,终是没有反驳出一个字来。
他现在还不能确定杭岁岁究竟具体都知道了些什么。
但看情况,他手臂上的伤痕肯定是已经知道了的。
殷淮竹现在很明白多说多错的道理。
看着殷淮竹那副熟悉的死样,杭岁岁最终还是在心底叹了一口气。
掐住殷淮竹脸颊的手指,到底还是心软的松开了手。
两个绯红的指印,在殷淮竹冷白的脸颊上异常显眼。
杭岁岁伸手推了推殷淮竹:“我全都知道了。”
殷淮竹心中一跳。
“你还有什么别的要交代的,趁早自首。”
殷淮竹暗自松了一口气。
刚才他还拿不准杭岁岁知道了多少,看来还没有把他翻个底朝天。
殷淮竹语气自然的试探道:“我瞒你的都知道了,别的指的是什么?”
谁知杭岁岁也不傻,她注视着殷淮竹的眼睛,把他的话反问了一遍。
“你觉得指的是什么,我问的就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