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淮竹眼神扫过杭岁岁手上的木剑,伸手拿过在眼前看了看。
“又做了一把?”
可这看着就不像是新做的,上面的木制触手的感觉和色泽明显是泡过水才有的。
但是做工却和杭岁岁削的那一把大号的木剑一模一样。
包括上面的落印。
杭岁岁犹豫了一下开口说道:“之前丢了一把,才找到。”
要是说才做的,那可就是睁眼说瞎话了。
杭岁岁伸手拿过木剑,避免了对方再问下去,立刻转移了话题:“我去泡茶,你们在那边先坐。”
说完拿着剑就闪身进了客厅里面。
杭岁岁的身影消失在两个人的眼前后,殷淮竹看了钦虞一眼,率步走向了前方的桌子。
钦虞紧随其后看着殷淮竹坐下唤了声:“五爷。”
殷淮竹一手搭在桌边,垂眼没有说话。
沉静片刻后殷淮竹开口问道:“她是你的姐姐?”
钦虞闻言抬眼看了坐着的殷淮竹一眼。
五爷问这句话,是一开始不知道的?
她点点头把刚才问杭岁岁时,杭岁岁那奇怪的反应也一字不落的告诉了殷淮竹。
“这件事情,看样子好像是有什么牵制,不能说出来,对她应该有某种不好的影响。”
殷淮竹闻言,骨节分明的指尖在桌子上缓慢的敲了敲。
他一开始杭岁岁说那个故事的时候,就察觉到了这里面的些许问题,所以才会一步步暗中试探着。
因为。
杭岁岁连自己的本体是人参,这样重要的事情,都毫不隐瞒的告诉他了。
没有道理,费尽心思掩藏一个,还没有她妖精身份更重要的事情。
果不其然,殷淮竹猜的没有错,这里面有什么使得杭岁岁不能开口坦白。
殷淮竹闭上了双眸,漫不经心的听着手指缓慢敲击着桌面,有节奏的嘀嗒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