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差不多吧。伍前辈,唐前辈,晚辈不喜欢与他人随便打斗,因而,在此次西南域排名争夺战中,本人只想上场与其他选手比斗一次。此事,还请二位前辈从中相助一二”。道罢,张成看向伍子珍与唐先智两人之目光,顿时便变得十分期待起来。
“只出场比斗一次,此事绝对不行。要知道,其他参加比斗选手,每人至少得上场十次,张小子,你也至少得参加四次比斗方可”。唐先智立刻就对张成予以回绝道。
见唐先回绝得如此痛快,张成却未并因此而接声,随手取出一个小酒酝与一只小酒杯,去掉酒酝上其酝口处之封泥,又迅速打开封盖,将小酝中那浅黄色灵液,慢慢倒入小酒杯中。顿时间,那阵阵浓郁芬芳,令人为之陶醉酒香味,随之便在小厅内溢散开来。
张成用法力将那只小酒杯,迅速递至伍子珍桌位前,道“伍前辈,这是晚辈珍藏多年之灵酒,小小一杯不成敬意,还请前辈赏光品尝”。
伍子珍朝张成微笑着一点头,随即,拿起酒杯稍微那么一闻,脸上,随之就显露出陶醉不已之神态。随后,又仔细闻了闻,便将小杯中灵酒全部倒入口中。
小杯灵酒全部进入口中,伍太上长老并未选择让其顺喉而下,进而迅速进入腹中,而是将满口灵酒全部含在嘴中。待三息时间过后,这才有些不舍地将其慢慢吞咽而下。
伍子珍一脸惬意地将酒杯放下,这才朝张成道“张小友,你这猴儿灵酒,所储藏时间,恐怕不低于两百多年吧”。
“伍前辈,晚辈对灵酒所知有限,此猴儿灵酒,其年份到底有多长,晚辈并不清楚”。张成立即微笑着朝伍子珍解释道。
“张小友,不知你这猴儿灵酒,是从何处得到,身上携带有多少?”对于在修真界难得一见,且还适合女姓饮用之猴儿灵酒,伍子珍自然对其非常感兴趣,随之,便连忙朝张成询问道。
张成略微一寻思,便用那模棱两可语气,而向伍子珍解释道“此猴儿灵酒,为晚辈历练途中偶然所得,现在还存有少许”。
“张小友,你说之少许,到底又是多少?”见张成在敷衍着回答,伍子珍却是有些不肯放弃地加以追问道。
张成微微笑了笑,先给其小杯中续上,随手又取出两只小酒杯,给杯中倒上猴儿灵酒,又盖上酒酝封盖后,便用法力将那两只小酒杯,分别放在虞小英与陈小娇两人桌位前,道“请仙子赏光,二位不妨略微品尝一下,桌上这杯猴儿灵酒,是否如众人所传说中那般,芳香浓郁而回味悠长”。语罢,迅速将桌上那只小酒酝收进储物戒中。
“大哥,师尊他老人家与小弟,还尚未品尝,你怎能这么快就将酒酝收起。要是那只小酝中,还有猴儿灵酒,你这就快点拿出来,给师尊满上时,别忘记给小弟也倒上一杯,小弟还从未品尝过任何灵酒”。见张成不再倒酒,就已收起酒酝,更未提及请唐先智品尝一杯,方少武情急之下,便连忙予以提醒道。
“小武,要是为兄说,那只小酒酝中已无灵酒,你说该怎么办”。张成拍了拍双手后,便微笑着朝方少武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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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要真是如此,那就算了”。方少武感到十分失望时,便只好有些婉惜地感叹着道。
“小武,你也不必太过失望,那只酒酝中,还留存小许,但若想品尝几杯,恐怕还得等到以后,待为兄心情高兴时,你才有机会品尝”。见方少武一副失望不已模样,张成立即出声朝其安慰道。
见张成说完这番话,小厅内之场面,顿时间,便显得有些寂静起来,伍子珍朝唐先智微笑着摇了摇头后,便又朝张成道“张小友,你最近是否经常外出历练,所经历时间究竟有多久”。
“回禀伍前辈,晚辈年近三十,从二十二岁开始,便时常外出历练,时间加起来,差不多有十二年之久”。张成刚一说完,忽然间好像有何感应似的,连忙朝方少武道“小武,快随为兄去厅门口,一同迎接一位贵客光临”。
方少武刚一起身站好,突然间,大厅内已有声音在传入“小友,老夫此时尚在十里之外,就被你那灵识所感应到,且还知道目标直指你等所在位置。嗯,不错!实在是很不错”。
话音刚一落下,一位年约六旬老者,就已出现在大厅门口。迈步间,朝唐先智与伍子珍略微一拱手,随之便道“唐道友,伍道友,你两人来此好茶好酒品尝着,为何不叫上林某人,也一同来喝上一杯”。
伍子珍朝林姓老者略微一拱手,随即,又微微笑了笑,但并未接声答话。
“林道友,灵茶水,老夫倒是略微品尝了下,至于你说那好酒,老夫连点滴都未曾沾过”。唐先智面无表情地朝林姓老者道。
林姓老者眉头略微一皱,朝跟随在身后之张成看了眼,道“小友,在这厅中,那灵茶之浓郁芳香味尚存,醇厚浓郁甘冽酒香味,也还未尽数散发掉,以此来判断,你等刚才所饮用之猴儿灵酒,其年份应该在两百年以上。老夫闻香而至,机会难得,可否大方地请老夫,也喝上那么一小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