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本昌也是一位活了六百多年之老怪物,虽说修为还处在元婴期初期境界,但对熊一魁那如三岁孩童般,变化无常之性格,以及刚才强行驱赶青玄门,及自己几名弟子之行径,自然是看在眼里记在心中。迟疑片刻后,便道“熊师兄这番好意,小弟已然记在心上,只是本人修为境界低下,此事,却不知该如何定夺才好”。
“嗯,算方道友识时务,知大体,更懂得事情之轻重。好,好!一会,如果我太元宗与青云宗出现纷争,还请方道友相助于我太元宗”。熊一魁满脸笑意,连夸赞带威胁着朝方本昌道。
观看到熊一魁如此这般做作,张成心中早就带有几分怒火,此时,青云宗已有两位元婴期中期境界大能者,赶来此地相助,方少武其安危已可保无虞,因而,便有些戏虐地朝熊一魁道“熊前辈,晚辈读书不多,有一字其意不知该何解,想烦请前辈为小可解惑一二”。
熊一魁见张成突然出言相询,其先前之怒火刚欲冒出,但当仔细地一想到,王道武刚才遇到大事,显得有些犹疑不决时,尚须由其出面答复,心中顿时间,就为此而生出几分警觉。仔细朝张成观看几眼,这才微笑着道“不知小友有何疑问?有事尽管道来听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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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谢熊前辈厚爱,此字对晚辈来说,理解起来着实很难,但对前辈来说,则是轻松容易非常。怕只怕前辈平时熟悉得很,但偶然间,却已忘得干干净净,这又该如何是好”。张成也是微笑着朝熊一魁道。
见张成半天也未曾说出,究竟是何深奥难明之字眼,熊一魁便有些不耐烦地道“你这小辈,为何如此磨叽,一旦说出,老夫自然就会有所解答”。
张成朝熊一魁拱手行了一礼,便不急不徐地道“熊前辈,您不愧为一位德高望重大能者,晚辈自然深信,前辈言出必践”。
朝王道武看了眼后,张成这才接着道“请问熊前辈,不知“抢”之一字,该如何书写,其意又该何解”。
熊一魁不愧为七百多岁之老怪物,虽说在不经意间,便已坠入张成所设计之语言环境中,但仍然在转瞬间,就已迅速反应过来。随之便道“在凡俗人世间,抢夺他人财物,乃属很平常之事,即便是在修真界,抢夺之事也屡见不鲜。不过吗,在太元宗与青云宗,这两个顶级修真门派之间,应该不会出现这个抢字”。
张成微微一笑,道“熊前辈,您既然是一位懂礼仪,知廉耻之楷模,如我等将刚被斩杀不久,那只五阶妖兽取出,前辈自当会率领太元宗众人,迅速离开而去,不知晚辈此言,可有何说错之处”。
见张成在言语上如此步步紧逼,熊一魁脸色顿时就变得有些难看起来。先前信心满满,气势如虹想要独得旷世灵药之豪情,而在此刻,却变得有些心灰意冷起来。
心中虽然对张成有万重怒火,但外表还是显得温文尔雅,微笑着道“小友,不如先取出那只五阶妖兽,让老夫等人见识一番也好”。
直到此刻,张成知道火候已掌握得相差不多,便朝王道武道“大师兄,快点将那只五阶蛟蛇妖兽取出,放在地上给太元宗熊前辈,驭兽门方前辈等人,好好展示一下”。
听到张成这声吩咐,王道武闪身来到一地势宽敞处,意念一动间,便从储物戒中,将那条蛟蛇其身躯与头颅取出,又迅速将其摆放在空地上。只在几个眨眼间,一条五十多丈长,八余尺粗,蟒皮上一些厚厚鳞片,已近半尺大小,其前身腹部,已长出两只短粗爪子之五阶蛟蛇,已出现在众人视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