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续听到两人,相继跳入湖水中所发出之声音,张成便有些好笑地摇了摇头。心中却在想到,王云帆领悟能力还算不错,只是比其叔父王稼详,这位筑基期后期境界高手,稍微慢上片刻,便就将灵力术这门功法,参悟透彻并有所掌握,且有些不服气地就想要与其比试一下,两人捕捉南湖鱼之本领,究竟是谁熟弱,或谁熟强。
见张成在微笑着摇头感慨不已着,孙浩便道“张兄弟,莫非是云帆兄弟,也已掌握到那门灵力法术不成”。
“孙大哥,估计过不了多大会,小弟就该为烤鱼之事,而不停地忙碌一番。由此,你也就有了口福,可尽兴地品尝一番”。张成微笑着点了点头,随之又朝孙浩应答着道。
张成与孙浩两人,站在船头刚刚静静地等待五十几息时间,忽然,王云帆双手各抓住一条六七斤重,且还在活蹦乱跳着之鲜鱼,就已出现在船头甲板上。随即,便见其满脸欢喜地朝张成道“张大哥,你好好看看,小弟在这片水域中,其捉鱼本领还算不错吧”。
王云帆刚一说完,王稼详左右双手,也各抓住一条十几斤重活鱼,而出现在船头。而当见到王云帆,已较自己率先一步,便抓获到两条活鱼时,其惊讶目光,随之便看向张成。
张成微笑着道“王前辈,如果你想要尽快品尝到,那南湖灵鱼之鲜美味道,不妨就将你手中那两条活鱼,交给晚辈来收拾如何”。
随手而又用力地将手中那两条活鱼,一同抛给张成后,王稼详随即便有所感慨道“张兄弟,你不仅自身本领高强,而且传授他人技艺方法,也确实高明,王某竟然比云帆侄儿慢上一步,这才抓获到两条南湖鱼。如此看来,为兄还需多多与你,更加亲近一番才行”。
王云帆站在旁边嘿嘿一笑,随即,便一脸得意着道“详叔,张大哥已传授给侄儿好几门法术,怎么着,你要不要跟着小侄我,也学上那么一二招”。
“云帆兄弟,不知你从为兄身上,究竟学会了哪几招,其本领又长进多少?要不要跟为兄先试上几招”。见王云帆在得意忘情中,便不分场合且在随意间,就说出如此机密之事。虽然知道王云帆此举,是因年少轻狂所致,但若任其发展下去,就有可能会影响到其心境之稳固。而如果自己传授法术之事,一旦被其他人所得知,很可能还会引出不少麻烦事来。因而,张成立即用警告语气,对其告诫着道。
见张成在说话时,其脸上神色,已显现出十分严肃,王云帆为之稍微一发楞,随即,便赶紧将手中所持活鱼,迅速丢给张成,紧接着,闪身就朝船舱内奔跑而去。
“张兄弟,也只有你,才能真正降得住我家云帆侄儿,让其心悦诚服而听从之。有时候,即便是我兄长所告诫之事,云帆也未必就能听得进出,而本人所说之话,更是常常被其敷衍了事”。见王云帆已快速进入船舱中去躲避,王稼详为此感到有些惊讶,而又令其觉得欣喜时,随之就在不无感慨着道。
张成摇了摇头,道“王前辈,你与孙大哥,先去船舱中休息会,等晚辈烧烤好南湖鱼,你我再好好细叙如何”。
位于游船一层船舱,在一间三丈大小之厅房内,当张成将四盘烤鱼,逐一放在一张长条形大桌上,王稼详便急不可耐地道“张兄弟,为兄几日前,便托人专门从府城中,购买到几酝两百年陈酿,你我两人先好好吃喝一番,然后,你能否为王某介绍一下,贾宏前辈那神魂念体,当时,在对你进行夺舍时,其具体情形及过程”。
张成仔细观察一下在座几人其脸色,见王云帆已在低头不语着,张成先是一口喝干杯中陈酿,拿起酒酝又给自己添加上后,便道“王前辈,此事,并非不可对他人言,那贾宏前辈,修为虽然已达元婴期中期境界,但其坐化时,距今已过去五百多年,且晚辈将其修炼洞府打开后,又等了一个时辰,这才进入其中。因而,我等走近其跟前时,贾宏其灵魂,已是虚弱无比,再加上晚辈修炼过一门特殊功法,其夺舍失败,也就在情理之中”。
感觉到这两百年年份陈酿,其口感与浓郁芬芳香味,确实非常不错,张成便道“王前辈,你我两人不再用酒杯喝酒,而是直接用酒酝饮用如何”。
王稼详朝张成仔细端详会,见其脸上神色,显得并无任何不妥,便打开船桌上,另外一酝十斤装两百年陈酿封口,拿起酒酝后,接连猛然就喝上几大口。
有此陈年好酒,又有佳人在一旁相伴,张成拿起酒酝,便也大口大口痛快地喝上几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