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熠川已经覆身压了上来,他一手垫在我后腰,一手去解身上衬衫的扣子,嗓音中透着几分沙哑地说:“待会儿再洗也是一样的。”
我感受着周身骤然上升的温度,说没有意乱情迷是假的,但想到还趴在枕头上的小猫,不禁有些脸热地提醒:“猫还在。”
小猫行动不是很方便,在枕头上趴得舒服,索性就没再挪窝,这时听到我的话音,很应景地喵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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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熠川闻言,只轻笑了一声,同时长臂一伸,越过我去按向床头的顶灯开关。
伴随着啪嗒一声轻响,室内陷入了昏暗。
人在看不到的时候,听力会变得格外灵敏,我听着近在咫尺的心跳声,忍不住又说了一句:“猫能夜视……”
容熠川用细细碎碎的吻回答了我:“没关系,它还小,看不懂。”
第二天早上,我的生物钟难得不准时了一次,哪怕到了以往再累都会醒来的时间,也照样是闭着眼睛睁不开,魂只能算是回了一半。
一片睡意朦胧中,我隐约听到了容熠川接电话的声音,他倒是没受任何影响。
我好不容易挣扎着活过来之后,几乎没有赖床贪睡过,这次却是实在撑不住了,哪怕将身侧容熠川打电话的声音听得一清二楚,也照样没法完全清醒过来。
直到容熠川挂断电话,轻轻捏了捏我的脸:“该起床了,已经九点了。”
我再不情不愿,也不能不给他面子,用尽了毕生的意志力逼着自己坐起身来,以一个一看就是没睡醒的懵懂姿态说:“好的,是公司有急事么?我马上……”
尾音被我拖得极长,仿佛这样就能多睡上一会儿似的。
可容熠川却不紧不慢地说:“不是我,是你的辅导员给我打电话,说期末考试已经结束,希望你作为***的优秀新生代表去结业典礼上讲话。”
结业典礼?!
我瞬间困意全无地清醒了过来。
怎么把这茬给忘了?
榕江大学校风传统,至今保持着为学生庆祝的仪式感,除了毕业典礼和年节外,其中最受重视的就是结业典礼了,虽然对学生来说,这不过是完成了一学期的学习。
我有些心累,演爱情戏还不够,还得演校园戏?
我整个人都累得浑浑噩噩,疑惑道:“是你吩咐的么?有什么重要人物要去榕江大学吗?容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