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已经是我能想得出的最好的解决问题的办法了,算不上两全其美,但是各不耽误。
不料容熠川的面色却是往下又沉了一分,他冷然道:“你是不是觉得我每次找你,都只是为了床上那点事?”
声线冷得厉害,即便是提到了床上那点事,也丝毫没有暧昧气息。
我在图书馆里复习了一白天,晚上又被沈承远害得过敏起疹子,这时又疲惫又迷惑,一不留神就忘了要哄他的事,脱口而出地反问:“难道不是吗?”
此话一出,书房里的气息瞬间降到了冰点。
容熠川没再说话,但我的理智告诉我,这时候惹怒他跟发疯没有任何区别,如果我不想成为他身边的女人中下场最糟糕的那个,还是保持安静为好。
于是我硬生生把差点出口的另一个问句咽了回去。
我方才差一点就踩着他的雷区问,是不是我扮莫荔时演得太像,所以就连你也真真假假分不清楚了?
莫荔既是他的雷区也是他的逆鳞,我实在不该挑战他。
这天晚上,我跟容熠川不欢而散。
他默许了我的离开,既没有说同意我去接近沈承远,也没有说不许我这么做。
我权当他是默认,重新买过珊珊拜托的小蛋糕后就早早躺下休息,以免被舍友发现过敏。
翌日上午,我为了避开沈承远,特意起了个大早,赶在宠物店刚开门没多久,还没什么人的时候前去探望小猫。
小猫身上多处骨折,手术过后被包成了个小粽子,状况看起来还是很糟糕。
正在我忧心忡忡,担心小猫会熬不过去的时候,沈承远也匆匆来了这边,他吸取昨晚的教训,没再主动跟我搭话,而是借着看猫的名义,一直在偷偷用余光瞥我的脸,是想找到疹子的痕迹。
殊不知我早有准备,提前吃了抗过敏的药,而且衣服也特意换成了及腕的长袖长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