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
容熠川答应我之后便揭过了蒋临夏这一页,他看着眼前的工作文件,漫不经心地向我透露了另一件事。
“对了,刚收到的消息,沈承远联系了几个持有南峰集团股份的股民,想要集中收购他们手中的股份,虽然只是些散股,但加起来倒是也不算少。”
他说着,将一个文件袋推到了我面前,同时发问:“是你自己处理,还是我来帮忙?”
我用最快的速度抽出文件扫了一眼,见都是已经整理好的股民资料,稍加思索后做出了选择:“我可以自己处理这件事。”
容熠川没有再过问,算是给了我自主权。
第二天一早,我联系顾雪灵面谈了这件事。
她行动力极强,立刻替我出面给其中持股量最大的刘先生打了电话,并且同他约好在一家隐私性极强的茶楼见面。
顾雪灵拿出平日里酒吧老板的风范,很大方地点了壶好茶:“你放心,这笔生意肯定能谈成,他既然答应了会来,就说明是有戏,只要我们态度好,条件也优厚,他就没有不答应的理由。”
我被她的乐观感染,笑了一下说:“借你吉言,从资料上看,这位刘先生是金融从业者,炒股算是他的副业之一,成功的概率是比余下的那几位高,可不好糊弄。”
不得不说,沈承远还是很会挑人的,他联络的这几个股民手中的股份虽然还处于散股的范围内,但同他已经持有的那部分加起来,还真有可能让他重回董事会。
到时候他拿着够分量的股份,即便是孙伯伯也不能让他继续待在司机的位置上了。
顾雪灵脾气火爆,当即拼命点头:“明白,我连措辞都准备好了,只要刘先生来了,就两种可能,要么把事情谈成,要么我喋喋不休给他烦到谈成。”
我手中有了父亲给的五百万后盾,对能否收购对方所持股份的事倒不是很担心,毕竟有钱能使鬼推磨,真正值得担心的是另一件有风险的事。
刘先生到得很准时,他连茶都没喝就开门见山地问:“你们刚刚在电话里说会以高于市场价两倍的价格收购我手中的股份,是真的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