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没想到事情发展到现在,虽然我爸已经被救出来了,可事情还是有些脱离我的掌控。
容家这两父子的秘密,远比我想的要可怕得多。
“所以呢,现在对我改观了吗?”
我想了想,摇头。
容熠川挑眉:“事到如今,还觉得我是好人?”
“你要是帮我这一次,那你就是。”
容熠川轻笑了一下,松开了我,坐直了身体。
他抽出一支烟点燃,含在口中,姿势熟练得堪比老烟枪。
可在今天之前,我从来没有见过他抽烟。
甚至,我都不知道他的烟是从哪翻出来的。
他拨了个电话出去。
“容总。”
“交代你的事,办得怎么样了?”
“我本来想跟您汇报的,刚刚给路秘书打了电话,路秘书说您可能现在在忙,不太方便接电话,让我两小时后再打。”
“长话短说。”
说完这句话,他把手机开了免提,放在我手边,然后降下车窗,把烟雾吐在了外面。
“……沈承远的人听说是我是您派来的,就没有再阻拦。”
“……我们见到了徐太太,她的确已经神志不清了,听她的保姆说,最近情况越来越不好了,经常会说起徐小姐小时候的事,好像记忆都已经回到了二十年前,最近发生的事情都记不清了。”
“……而且徐太太好几次都差点从窗户掉下去,保姆没办法,用绳子把自己和徐太太栓在了一起。”
“……屋子里的确甲醛很浓,我带进去的试纸显示,甲醛浓度超标了二十多倍。”
我疯了一般地抓住手机:“徐太太要自杀是沈承远引导或者逼迫的吗?”
对面的人没想到居然是个女人的声音,有些愣住:“你是谁?”
“我问你话!回答我!!”
容熠川的声音淡淡的:“告诉她吧。”
“好的,”男人这才跟我说道:“据我的观察,逼迫应该是没有,但有没有引导,我说不好。对了,沈承远的女人也在,她叫徐家的保姆妈妈。”
蒋临夏!!
她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