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离开之后又发生了什么别的事么?
我想起容显是在我假死一段时间后才在狱中离世,不由地将两件事联系在了一起,正在我快要想出点眉目的时候,身后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深夜的玫瑰园极静,任何风吹草动都会被放大无数倍。
我连忙回身去看,只见本该睡在走廊里的阿马杜不知何时跟了过来,这会儿正一脸惊恐地对我说:“姐姐!不好了!”
先前不祥的预感到底还是验证了。
我连忙扶住阿马杜,往他身后看了一眼说:“别慌,这里就我一个人,有事慢慢说,是不是之前的保安又为难你了。”
先前遇到的那个保安贪婪得很,今天又尝到了甜头,会再难为阿马杜也不意外。
可阿马杜的脸色远比之前遇到保安时来得更慌张,他拼命摇头道:“不是保安,是……是那位贵妇的丈夫!”
我给阿曼达画肖像时,他早早就按捺不住好奇心地到处闲逛去了,按理说是既不知道她的名字,也不知道她有丈夫的,当即疑惑道:“你确定是她丈夫出事了么?”
阿马杜点头如捣蒜:“我是听到的!”
他跑得太急太快,一路上都气喘吁吁,直到这时才勉强将话音平复下来,同我解释起了事情的来龙去脉。
“我……我做了个噩梦,惊醒后发现你不见了,就想到处找一找,结果在走廊另一边的楼梯间里看到一对男女在做……呃,非常亲密的事,女人是酒店的服务生,男的是酒店里的客人。”
说到这里,阿马杜的表情很尴尬地变幻了一会儿,才难以启齿地继续道:“我听到那个女人跟男人撒娇,说害怕被别人发现,但男人说她妻子被画像迷住,已经睡了,所以没关系。”
寥寥几句将当时的情形描绘得明明白白。
我早在下午的玫瑰园里就看出阿曼达的丈夫对她有所敷衍了,可这时亲耳听到阿马杜的转述,也还是忍不住叹了口气:“果然是这样。”
阿马杜本就惊慌的表情看起来更紧张了,他手足无措地说:“姐姐,我看到了不该看的东西,现在该怎么办?”